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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的本事卖艺赚钱，不丢人。
免得徐成楷尴尬，而且也没多熟，虞默依看了看就走了。
展决的车停得远，二人散着步过去。
拐几个弯，人渐渐少了。
前方是一条双向单车道，绿灯还剩五秒。
展决忽然握住虞默依的手腕，拉着她快步走过车道。
正好走到中间安全区，绿灯转红灯。
前往左，后往右，马路上几乎没有车子经过。
他们站在狭窄的安全区，没有动。
她的手仍被他抓着，松松一握，他自然垂下的食指一下一下，点在她的手心上。
心脏不受控地跳得一下比一下快，仿佛被他手指点到的，是她的心。
“虞默依。”
手心那指尖停了，接着小手被大手整个包住。
“我想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在你被欺负的时候帮你出头而不用找借口，在你需要的时候想起我的存在。”
明明就在身边，她却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来自外太空，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我喜欢你。”
虞默依在心中长叹。
尽管他们一个已经不掩饰，一个也看出来了。
但始终缺少一个契机。
现在，终于。
红灯又变成绿灯。
展决牵着她过马路，走到人行道上，放开了手。
“不需要现在给我答复，”他说，“我只要一个机会。”
“……嗯。”
两人并肩往回走。
虞默依察觉到，他看起来平静无波，但背脊有些紧绷。
如果不是这两天的相处，她可能都不会发现。
即使是展决，对女孩子表白的时候也会紧张啊。
没错，她被表白了……
脸忽然有点热。
“不舒服？脸很红。”
他又摸她额头了，这个动作在这两天已经做过无数次，这一次却莫名让她紧张。
“没有发热。”
他低头仔细打量她的脸色，轻笑。
“原来是害羞了。”
要他多事！
虞默依别开脸，不让他看。
“你不是早猜到了，怎么还害羞？”
她也不知道。
不是第一次被表白，可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好意思，还真是第一次。
无论心里多么笃定，和当事人亲口承认，还是不同的。
怕她恼羞成怒，展决没有逗得太过。
“慢慢考虑，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想清楚。”
语气简直可以说是郑重其事。
这是表白，就不是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