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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化言道。
董元哲再次点首。
而话转回来。
东厂因此发展了许多已经决意为大明殉节的忠烈士民加入自己的队伍。
包括一些原留在南京守备府与孝陵卫而因建奴大军南下而准备自杀殉节的宦官。
叶亶就是这样的一个宦官，也就被调在了坤宁宫，甚至受东厂的命而主动被赵宪、范敏这些奸人收买。
所以，在赵宪和范敏被叶亶等东厂的人拿走时，赵宪还主动对叶亶说道：
“没想到，你早就是东厂的人，我还以为你真的跟我一样，只是因为贪财才要和我一起火烧坤宁宫的！”
叶亶只是呵呵一笑：“天下爱财者多，但不爱财者也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毫无廉耻？”
赵宪听后叹了一口气：“也罢！不过，幸好是这样，不然我就要被自己信赖的殿下给灭口了！枉费我以为他会对我存仁存义，所以，才愿意为他自阉入宫，陪着小爷一起南下，却没想到，他却早就不把我这样的人的性命当回事，要杀了我，不让我好好活。”
赵宪说着就道：“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的！”
“姓赵的！你要是敢说出殿下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范敏这时对赵宪警告起来。
赵宪呵呵一笑：“说的谁不会变成鬼一样。”
……
“查出是谁了吗？”
朱慈烺当晚就见了东厂提督方正化。
明烛高照下，朱慈烺神色严肃地问着方正化。
方正化忙回道：“回皇爷，已经查出来了。”
“是谁？！”
朱慈烺沉声问道。
“啊！”
但方正化还没来得及回答，里屋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朱慈烺也听见了，且瞅了正在屋内大叫的周皇后一眼。
“太疼了！”
“皇后娘娘再加把劲！”
“再加把劲啊，娘娘！快出来了！”
屋内传来的声音，让朱慈烺越发急躁，也就看向方正化道：“快说！”
因闻知中宫失火而也赶来的太上皇朱由检与太后周氏这时也早来了宫中。
且两人也因得知皇后周灵突然要生产，便没有急着离开，而同在这里听候消息。
所以，这时，朱由检和太后周氏，也走了过来，看着方正化。
朱由检看向朱慈烺：“他就是东厂提督方正化？”
朱慈烺点首。
朱由检说着就看向方正化，问：“你查出来幕后的人了？”
方正化瞅了朱慈烺一眼。
朱慈烺则替方正化道：“父皇，他的确已经查了出来。”
“那到底是谁要害朕皇孙？！”
朱由检突然眸露狠厉之色，跟着激动地问着方正化。
方正化忙回答道：“回皇爷和太上皇爷，是潞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