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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程治国走出来，对程芸说道：“你先进屋。”
程芸点点头，进了屋，将程澄拉到里屋以后，又走出来，站到程治国身边。
至于面前的老太太，她心中没有半分好感。
之前程家受欺负的时候，可没见她出来为谁做主，这种站在易忠海等人背后默不作声、助纣为虐的人，程芸自然不待见。
“程治国，傻柱是你打得？”聋老太太开门见山。
程治国神色平静，轻轻地嗯了一声。
聋老太太眼睛眯了眯，怒火更胜：“你妈呢，让她出来！”
“怎么，程建军死了，程家连个管孩子的人都没了，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程治国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什么话跟我说就行，我也算成年人了，能撑的起场面。”
让他妈出面，无非是觉得他妈好欺负而已，
他朝躲在人群后的许大茂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许大茂一愣，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干啥？”
程治国指着聋老太太说道：“傻柱挨打了，老太太来替他出头，你被傻柱打的时候，有没有人带着一大群人去傻柱家兴师问罪？”
许大茂顿时讪讪，瞪了程治国一眼，这小子拿他当挡箭牌呢。
“伶牙俐齿！傻柱打许大茂，只是小孩子打闹，哪次打的头破血流？”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含怒质问，“你才回来几天，就这么兴风作浪，打的傻柱要住两次院，怎么，真觉得这院里没人！”
“有人啊，现在这里不就是一大片人？”
这么大的动静，其他几户人家也出来了，偌大的前院，站的满满当当，
程治国咧嘴笑道：“不过有的人是人，有的人禽兽不如，老太太，你觉得呢？”
“呵！”
聋老太太没想到程治国这么狂，当着她的面骂她，
不过就像她刚才说的，傻柱背后还有人，而这院子里，她说了算！
她提起拐杖，照着程治国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啊！”
程芸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拉程治国，但哪来得及。
程治国纹丝不动，任由拐杖砸下来，既不躲，也没有伸手去挡。
甚至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呼啸的拐杖，在他头顶两指处，戛然而止。
众人见状，猛然提起的心，缓缓落了下来，
现场能明显听到几口松气的声音。
“好！程建军生了个好儿子！”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道，随后收起拐杖，转身就走。
但阴沉密布的脸上，怒火更胜。
“奶奶，我哥……”
何雨水刚开口，聋老太太便怒声道：“三十岁的人，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有什么冤，让他自己讨去！”
长了这么大的个，整天在院里耀武扬威的，碰到个能打的就废了？
真他娘的有出息！
但终究是自己的心头肉，聋老太太到底没法真的不管不问，她停下脚步，对易忠海和阎埠贵说道：“你们跟我过来。”
“去把刘海中也叫来。”
又对三个大妈说道：“你们三个去照看傻柱，他要是不醒，你们别回家了。”
“诶。”
三个大妈被聋老太太的气势吓得不轻，哪敢不听。
“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不吃饭了！”
说完径直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