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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给小当交学费，
看见程治国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打招呼：“程澄上学了？”
“嗯。”
瞥了一眼小当，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程治国笑了笑，问秦淮茹：“今天请假了？”
秦淮茹点点头。
“下午有时间吗？”
秦淮茹神色有些发窘，又点了点头。
程治国没再说什么，拉着程澄离开：“那回头见。”
秦淮茹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跳，扭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跟程治国，这才松了口气。
“妈，我不喜欢他们。”小当不满的道。
秦淮茹没搭理她，
小当现在吃的这么好，全靠程治国，
不喜欢？
那就忍着呗。
“看见你哥了吗？”她问道。
小当摇摇头：“妈，我哥还有钱交学费吗？要不然我们帮他交了吧。”
“你有钱吗？”
“没有。”
“我也没钱。”
小当很是疑惑，
她们现在吃的好，住的好，怎么会没钱？
而且棒梗是她哥啊，她妈为什么不允许她们拿东西给棒梗？
就因为分家了？
“书拿齐了吗？”
“齐了。”
“那咱们回去吧。”
“我还没去我班级呢。”
“今天要上课吗？”
“不上啊，明天才上课呢。”
秦淮茹又有些头疼了，下午得想办法将两个闺女支出去啊。
……
出了学校，程治国来到罗家所在的院子，看到了小关儿，她正在院子里劈柴，身上多了件新的棉袄。
“今天报名啊，怎么没去？”
小关儿抬起头，看见是程治国，没回应，目光落在程澄身上。
程澄全身都是新衣服，裹得厚厚的，像个小粽子一样。
两人单是站在一起，就能看出家庭的差距。
“你好，你是？”一个老妇人从旁边的屋子出来，询问道。
“我是小关儿的老师。”
程治国说道，“今天不是报名吗，没看见她，所以过来问问。”
“老师吗？”
老妇人叹了口气，“小女孩子家的，读书有什么用，我们今年不读了。”
“不读了？缺钱？”
“倒也不缺报名的钱，不过省着些用总是好的。”
老妇人面带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老师。”
程治国将身上挎的另一个书包拿过来，放到小关儿面前：“书本费已经帮她交了，这是新书，让她正常上学吧。”
“这怎么行……”
“读书还是有用的，不管读到几年级，识字认字以后，以后能找的工作也多些。”
程治国说道，“她现在在家也没办法挣钱，不如干点这个年纪该干的事情。”
随后又看向小关儿：“我还等着你以后出息了还钱呢。”
小关儿头也不抬得道：“不读书，我以后也会有出息。”
程治国莞尔，揉了揉小关儿的头，对她说道：“这是我妹妹，程澄，以后在学校你罩着她，别让她被欺负。”
小关儿抬头看看程澄，点了点头。
“记住她了吗？以后叫她大姐头。”程治国对程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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