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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以后谁更难。
他现在就有女人，但娄小娥呢，一辈子都可能嫁不出去了。
“哗啦啦！”
他一把拔掉桌子上的筷篓，进屋去了。
娄小娥一边抹眼泪一边收拾东西，打算回娘家。
这些天，她虽然嘴上一直说着离婚，心里也确实想过要离婚，但并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但每呆在这个院子一天，她就多心寒一天，
离婚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唯一绊住她的，就是世俗的观念和父母的劝解，
然而她终究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所以这一次，她说什么都要离婚。
娄小娥随便收拾点衣物，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这是要去哪？”
院门口碰见了程治国，程治国笑呵呵的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娄小娥对程治国的印象也好不到哪去，没好气的回怼道。
“回娘家？”
程治国不以为意，瞥了一眼她的包裹，说道，“你一个人拿着这东西走夜路，是生怕没人抢你啊。”
东区的治安虽然好，但也好不到路不拾遗的地步，
娄小娥一个姑娘家，还带着个大包，就算老实人见到了，心里也会犯嘀咕。
“我送你吧。”
娄小娥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担心起来，
刚才出门的时候太生气，竟然忘了时间，
这个点走夜路，确实很不安全，别说是她，省委书记都有可能被抢。
“不用，我自己有腿。”
毕竟跟程治国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集，她还是不愿意受程治国帮助。
“行了，招惹你的又不是我。”
程治国调转车头，直接停在她面前，“而且要是在我管辖的地方出了事，最后麻烦的还不是我？”
“那……这是你自己要送的，可不是我求你。”娄小娥这次没再拒绝，
要是不跟着程治国走，她估计就得回去了，但那不就相当于向许大茂服软吗？
“那算我求你，行了吧。”
娄小娥轻哼一声，磨磨蹭蹭的坐上了自行车。
程治国蹬起车子，往大路上驶去：“这是要跟许大茂离婚了？”
毕竟受人帮助，娄小娥也不好像刚才一样语气那么冲，淡淡的“嗯”了一声。
“离婚嘛，肯定是要离的，毕竟跟着一个无法生育的男人，注定没有未来。”
程治国笑着说道，“就像易忠海，为了有人养老，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至于许大茂的嘛，以他的性子，要是真能找出个冤大头，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就这样离开，大家会怎么看你？”
“不知道许大茂无法生育的，会觉得是你犯了错，被休了，刚开始大家可能只是猜测你没办法生育才会被休的，但时间久了，很可能就有人认为是你出轨。”
“你觉得到时候你说得清吗？”
“就算是知道许大茂没办法生育的，大家可能也会觉得，是你不讲夫妻情谊、忘恩负义。”
“这个世界对女性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