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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惹离她很近,严晴秋腿掉下来几次,她又抬起来往里挪挪缩在床边,宋轻惹回忆着说:“说起来最早回来的两天,你睡觉老脱衣服……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严晴秋停止挣扎,她也好奇那两天发生了什么。
宋轻惹说:“我有个办法让你像那两天一样舒服。”
严晴秋怕自己晚上烧不过,歇息时特地穿得很清凉,小背心小短裤,扭啊扭的,肌肤全漏出来了。
宋轻惹青葱般的手指在枕头上点了点,说:“又不是没帮过,你老半夜脱衣服往我身上爬,你真的没印象?”她俯身,眯着眸去看严晴秋的表情。
严晴秋躲着她:“……没有。”
“你不想清晰的感受一下?”
严晴秋额头抵着枕头,闷哼,含在嗓子里的火熄灭了,她呼着气。
成年人的挣扎也就是意思意思。
她瘫着不动,别人能立马明白。
宋轻惹起身从这边绕到那边坐着,手指先搭在她的肩膀上,刚触碰过去感觉到她身体的火热,她指尖不轻不重地撩,说:“别崩得那么久,头往下压。”
瘫在床上的人闷哼,脑袋慢慢缓缓地往下压,铺落在肩膀的金发被撩开,冰凉的手指落在她的后颈上,揉捏着那一处软肉。
“去医院看过吗?”宋轻惹问。
严晴秋想嗯,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装a干脆假装没听到,额头贴着枕头,
又过了半个小时,宋轻惹嗓音温柔地问:“你真的是易感期到了吗?”
热闷出了一声汗,她要睡着了。
严晴秋闷闷地说:“不然呢?”
“跟我不一样。”宋轻惹说。
严晴秋心里一惊,好在她头埋在枕头里藏得很严实,她淡定地问:“你发情什么样儿的。”
指腹压在她的腺体上打了转。
话题过于私密,她多半不会回答了。
好久,宋轻惹说:“没你这么水多。”
严晴秋瞬间被她的话干趴了,软得有点难受,严晴秋挺不服气说:“你柑橘味儿的信息素还不多?不过是没有被狠狠地榨过。”
脖颈后的皮肤,也可能是雏形的腺体被曲着的手指狠狠一夹,两根手指挤磨着,痛、又好舒麻……
舒服的想叫呢。
严晴秋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突然,好像被摸了一下。
想是羽毛滑过,触摸了轮廓。
好舒服。
又好像没有,变得好空,好奇怪。
宋轻惹越界了,但是……但是……她喜欢。
她摸我,她摸我……
时间过去的缓慢,身体反馈的舒服劲儿,让她眯着眼睛睡了过去,期间,脖子凉凉的,伸手往后摸,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她的脖颈上,她迅速去拿,医生说过她不是真的alpha有些药她不能随便用。
“慌什么,那是清凉贴。”
宋轻惹的声音后面响起。
她震惊,扭头顺着视线去看,宋轻惹站在窗户旁边,零散的白月光落在她的肩上,她捏着针管触碰纤长的颈,眼睛是红的,似抛弃了理智的兽。
她们发情样子的确不同。
拇指抵在针尾,针尖扎破了脖颈某个部位,她把液体注入腺体,微眯了眸,眉心紧皱时液体见底。
她没看严晴秋。
严晴秋眼睛落在她的侧脸轮廓上,她温柔中带着冷漠,沉默地站在窗边,片刻拿纸巾擦掉渗出的血。
严晴秋心湖微荡。
“早点睡。”宋轻惹捏着针管的手垂着,她从窗户边上位置往外走,影子被光线拉长延至到了门口。
开门关门,人走了,严晴秋还盯着那个方向。
闷闷的,好奇妙啊。
这会她在想,她要是用这个身体和宋轻惹发什么,对她、对“她”、对宋轻惹,都算什么呢?
可是……真的想搞。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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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花匠早早将院里喷到湿漉漉的状态,让别墅的舒适度更上一个级别,篱笆墙上落了几只贪凉的鸟雀,它们叽叽喳喳叫了一个早上。
严晴秋精神头很足,浑身有劲儿。
画展最后一天,严晴秋想着再去一趟算算宋轻惹卖了多少钱,到时候好让她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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