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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蘅艺没吭声,唐然瞅了夏雪竹一眼,也没说话。
夏雪竹瞅着怀里孩子,颇为不舍,低声道:“怎么了,你们都不说话,我带这孩子,可以的,我不怕麻烦。
冯盈盈凑到耳边,小声道:“二师姐,这孩子才不到满月,要吃奶的……”
夏雪竹猛然醒悟,不由得满脸通红,她不是傻,反应慢,而是舍不得,不舍得。
唐然早已想到,他也舍不得,舍不得夏雪竹尴尬,因为他知道,夏雪竹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她本性善良好心,二来更主要的是,她是为了自己,薛蘅艺和冯盈盈不知道,可是他唐然是明白的。
唐然笑道:“我看这样罢,咱们去前面镇子村子,多打听几家,找一户正在坐月子哺乳的的人家,将这孩子暂时托付给她,让她当这孩子的乳娘,给咱们养孩子,反正对她来说,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也不是太为难的事,等咱们办完事,再去找她接回孩子,剩下的事情后面再说。”
冯盈盈笑道:“好主意,那就快走罢。”
薛蘅艺一直没吭声,忽然冷冷道:“不用都去。”
众人一愣,唐然笑道:“对,用不了这么多人,人多容易引人注意,反倒坏事。这样罢,大师姐,你和三师姐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二师姐和我去就行了。”
夏雪竹道:“好,那咱们快走罢。”她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唐然说,可是一直没机会独处,这是多好的机会。她知道,这也是唐然的心意。
他们两人想得挺美,却是一厢情愿。
薛蘅艺冷冷道:“不,你跟我留下,就在这里等,二师妹和三师妹去,早去早回。”
众人又是一愣,按说唐然去才是正理,毕竟这孩子是张雄临死时托付给他的,他是孩子的干爹薛蘅艺这样坐,究竟什么意思,到底是为什么呢?
薛蘅艺面无表情,冷冷道:“刚才咱们来的路上,有一个最近的村子,离这不远,大约一舍之路,以你们两个的脚力,路上来回只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就看你们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了。”
她语气冰冷,不容商量,更不容置辩,何况她是大师姐,谁敢异议?
夏雪竹道:“是,大师姐,我们一定早去早回。”
冯盈盈笑道:“我办事,大师姐尽管放心。”伸手道:“大师姐,你把包袱给我。”
薛蘅艺瞅着她,没说话。
冯盈盈笑道:“咱们让人家替咱养孩子,把本来给自己孩子喂的奶要分给这样子一半,得给钱啊,不然人家可未必答应,就是勉强答应,可是如果钱给得不到位,她恐怕不会尽心对这孩子,搞不好还得虐待他,所以必须得加钱。”
唐然笑道:“对,必须得加钱。”
薛蘅艺盯着冯盈盈,冷冷道:“你有银子,足够了。”
冯盈盈急道:“我哪有啊,咱们的盘缠都放在包裹里,我身上可没有。”
薛蘅艺盯着她,冷冷哼道:“你刚才当了一回山大王,可着实威风得很哪,不过,咱们的门规你可还记得么?”
冯盈盈一红,赶紧笑道:“大师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银子我有,多的是,你就不用管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顺便给咱买点好吃的。”不敢看薛蘅艺的脸色,不等她说话,转向夏雪竹道:“二师姐,咱们快走罢,你累了罢,来,孩子给我,我抱着,你歇歇。”说罢,伸手去抱孩子。
夏雪竹知道她心虚,生怕大师姐责罚,不但急着走,而且还想表现,摇摇头,笑了笑:“我不累,这孩子睡着了,要是换人换手,没准就把他惊醒了,还是我抱着,咱们走罢。”
冯盈盈不敢再多话,拉着她就走。
唐然忽道:“慢着。”
两人一愣,停步转身,望着唐然。
薛蘅艺也盯着唐然。
唐然上前,望着孩子熟睡,沉声道:“我得给这孩子起个名字。”略一沉吟,自言自语道:“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有点像我,就叫秀罢,刘秀,好名字,就这么地罢。”
刘秀?
三个女人都是一愣,男孩子怎么叫这个名字?
可是对咱们读者诸君来说,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不错,就是刘秀,光武帝刘秀,位面之子。
为什么叫他位面之子?
是因为他的运气好得出奇,他经历太离奇,成功太顺利,有太多难解之处。
这是两千年历史悬案,终极谜团。
从古到今,正史野史,众说纷纭,各持一词,莫衷一是。
读了咱的这本书,大家就知道答案了。
原来就在公元2022年的春夏交接之际,有一个名叫唐然的现代人穿越到了西汉末东汉初的那个时间段,留住了时光,改变了历史。
此是后话,说来话长,请读者诸君耐着性子看下去。
有的玩。
冯盈盈噗嗤笑道:“你真是厚脸皮,净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还眉清目秀,明明是五大三粗,你也好意思,真不害臊,再说了,男孩子怎么叫这个名字,秀,太俗了,俗不可耐,难听死了!算了,你是孩子的干爹,你说啥就是啥,你说叫啥就叫啥,好了,二师姐,咱们快走罢。”拉着夏雪竹就走。
唐然定定望着二女背影,沉吟不语。
忽然感觉到异样,回过头来,只见薛蘅艺正盯着自己。
唐然也盯着她,淡淡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薛蘅艺面无表情,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唐然气鼓鼓盯着她。
薛蘅艺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一棵树下,放下包袱,盘膝而坐,双手抚膝,闭目养神。
唐然憋了一肚子气,正要一出为快,可是她这么一来,把唐然整不会了,终究没忍住,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哼道:“你不就是怕我趁机跑了么,所以才不让我去,是不是?”
薛蘅艺姿势不变,眼睛不睁,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点,充耳不闻。
她这么不信任自己,处处防着自己,算计自己,甚至还无视自己,不由得唐然心中不忿,怒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不让我去,到底安的什么心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