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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你就要比徐大冬要有前途！”马明脸上笑容更甚。
“那是必须的！”方战一脸戏谑。
“那徐大冬怎么办呢？”
马明淡定道：“你们俩不冲突啊，他主打现代搏击，你代表传武国术，你们俩齐头并进，并驾齐驱呀！”
“好有道理！”方战故意点点头：“可徐大冬不是一直就对外宣称传武不能打，天天打假国术吗？”
“小兄弟，你说到重点了。”
马明身体又靠近了一些，眼中神采奕奕道：“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们完全可以借你和徐大冬进行良性炒作，安排你们俩交手，不分胜负，然后继续约定下次再战，如此一来，现代搏击和传武国术不就并驾齐驱了，你们俩的热度也能长期居高不下了呀！”
“嗯，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方战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马明笑容不变，进一步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方战小兄弟你未来潜力巨大呀，将来等时机成熟了，我可以再让徐大冬输给你，到时你的人气还能更上一层楼了，那时你就将是大夏武道界超级第一大网红！”
方战感叹道：“妙啊！难怪徐大冬能火，原来背后有你这样的高人指点！”
“小兄弟过奖了。”马明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和方战小兄弟你是一见如故，要不咱们这样，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今天这事就先这样了，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找你详谈签约的事情。”
“我可以保证，在一个月之内让你的粉丝数超过一千万！”
马明说得信誓旦旦，还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方战。
方战将马明递过来的名片退了回去：“谁说我要跟你们签约了？”
马明：“……”
【来自马明的情绪值+998】
【来自马明的情绪值+999】
【来自马明的情绪值+1000】
……
马明皱起眉头，原本以为像方战这样的高中生应该很容易被说服的。
只要自己恭维几句，说一些未来的发展，再许诺一些实际的好处，方战就会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签约，眼前的麻烦也能迎刃而解。
到时候自己手握徐大冬和方战两大网红，那以后飞黄腾达还不是唾手可得！
可没想到他和方战说了这么多，方战却根本就是在晃点他！
强压着心中不悦，马明继续说道：“小兄弟你有条件可以提呀，我们黑企鹅传媒可以给你提供最好的资源！”
方战笑道：“倒不是条件的问题，只是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有搞明白。”
“哦？”马明心中一喜，问道：“我没搞明白什么？”
方战看着他，又看了看在场所有人，一字一句朗声说道：“功夫，两个字，一横一竖。”
“啥？兄弟你小点声啊！”马明一脸惊疑。
台下的冯晓曼也饶有兴致地看向方战，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马经理，你刚刚说了很多，也说得很好，但归根结底就说了两个字，利益。”
方战笑容满面，继续说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既可以赢任何人，也可以输给任何人，对吗？”
马明确实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开口要解释几句。
“方战小兄弟，你的想法太偏激了，其实对于武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赢也好，输也好，只要最终的结果是对自己有利的，那就没有输家，你说对吗？”
“不对！”
【来自马明的情绪值+∞！】
方战微笑道：“我是一个武者，我们武者，不习惯讲什么利益，只喜欢讲对错。”
马明[_]：“什么对错？”
“我刚刚说了。”方战竖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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