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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你说得容易,我就是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我怕我会不打自招。
你要想到一点,如果你不镇定,不打自招了,那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听我说,装着什么都没做过,在他面前,自然而然,他不知道,自然就不会伤心难过了,是不是?你希望他难过吗?
当然不希望。
那你就要千方百计地瞒着他。
哦
我跟你说啊,村里偷汉子的女人多呢。张富贵想用榜样的力量去除她心里的障碍。
谁呀?这个话题,玫瑰还是挺感兴趣的,一来,有个伴,不至于觉得自己太差劲,二来,她也有点八褂。
张富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赵书记的老婆。
啊……,她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张富贵一愣,当然不能说,他跟荷花有一腿的事了,于是他说,我也是听说的,空穴来风,传言多半是真的。
哦,没想到她也会这样,玫瑰信以为真,那赵书记知道吗?
你傻了,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他知道,不过斌子也是到处搞的,他活该被人带绿帽。
可是你让我戴了我家正远的绿帽。说到这,玫瑰又内疚了起来,这样,富贵,这是我们两个的最后一次,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啊……,一次就完了?那我想你怎么办?张富贵可不想只玩一夜情,他还想长期占有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她长得太美,她的身子也很有味道,这味道是跟荷花是完全不一样的,很独特,让人流连往返,爱不释手,张富贵又怎么能放得下她。
那你就别想了呗,你都睡了我一次,就知足吧!
张富贵一惊,叫了起来,不行,那怎么行,我想你做我的长期情人。
玫瑰无奈地摇了摇头,悬崖勒马吧!最后一次了,如果你觉得你舍不得我,你现在可以再来一次,但以后我不会再和你……说着,她的小手摸着他的脸,也是极为不舍。
你……张富贵心一寒,本以为这次是个好的开始,没想到却是个结束,他接受不了。
好了,你如果不要了,我就穿衣服了,你也好回去了。
说着,玫瑰起身穿衣服。
等等,我要张富贵想既然是这样,不要白不要。
好吧!我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嗯。
两人很快重头开始,再一次恩爱……
张富贵从玫瑰家出来,有些依依不舍,但时间不允许,他得回去吃午饭了,虽说玫瑰有留他吃午饭,可想到兰兰,他还是要回家再吃。
张富贵回家的路上顺道去看看丽君,看看她的计划实施得怎么样。
还没到丽君的理发店门口,就听见有吹风机在呜呜叫的声音。
张富贵很高兴,丽君已经在忙碌,但是不是如他设想的那样有女人来做头呢,那还得过去亲眼目睹一下。
走进理发店,只见丽君正给一个女做头,头上好几个夹子,张富贵不懂不知道是做什么。
另外还坐着两个,一个认识,是本村的,却是马杰的老婆梅萍,这女人从上到下没什么看头,大嘴巴,小眼睛,女人的细腰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怪不得马杰那小子要挨着别人的老婆睡,还胖乎乎的,肯定也吃了不少民脂民膏,张富贵一看,便对她没有什么好感,马杰都不是什么好鸟,他老婆能好到哪去?
这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睡一个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张富贵只瞄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不认识,应该是外村穿着倒显贵气,只是长相普通,没什么看头。
于是张富贵的目光转到了丽君身上,只见丽君今天一身黑色,上身t恤贴着身,她上半身的身形给衬托出来,胸前高挺,到腹部和腰间,线条变窄,张富贵一看不错,这才叫美女身材,再看她下身,黑色超短裤把她屁股的那弯抛物线变短了,但似乎那抛物线变得起伏更大,居然是往上翅着,那个叫性感,短裤下是两条细长的美腿,真嫩真白,大腿根部有个小小的分叉,让人遐想。
张富贵见有人在场,也只是扫了一眼,但光就这么扫一下,就让他有点心痒,所幸刚从玫瑰身上得到了满足,要不然该起生理反应了。
丽君正专心致志地在那人的头上左弄右弄的,好不认真,并没有发现张富贵来了。
张富贵嗯哼了一下。
丽君一看,侧头一看,富贵哥,来了,快坐。
张富贵一乐,心道,几天不见,变得热情了,嗯,看样子,生意不错嘛。
嗯,好多了,多亏你帮忙了,现在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哦,那敢情好啊!张富贵正要挑她几句,但见有人在场,就不说了。
张富贵还是看了一眼丽君的脸,只见几天不见,憔悴的美人,现在已经有些容光焕发了,脸色红润了不少,她始终脸带微笑,张富贵明白,做生意就应该这样。
但丽君手下的那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他有些奇怪。
于是朝镜子中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猛然发现此人果然有些熟悉,但熟悉的是曾经,现在陌生了,这不是老村长的女儿雪梅吗?她变化很大,要不是他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说到这个雪梅,张富贵不要太熟悉,上小学的时候,两人还同桌了两年,不知道老师怎么安排的,大家都嫌张富贵傻乎乎又结巴,不跟他玩,只有雪梅跟他玩得好。
经常在课后,跟他玩纸搭子,甚至有几次逃课玩,被老师狠狠地训了一顿。
在张富贵记忆中,雪梅跟他不仅是同桌、同学,是好伙伴,而且也经常弄别扭,有一次两个人在晒干的甘庶渣上摔跤,大战了三百回合,两个人在甘蔗渣上滚来滚去,不是你压我,就是我压你,只觉那时候,她的胸部平平,当然不能跟现今镜子中的他相比。
但两人在甘蔗渣上翻滚摔跤的事,一时轰动晓林村,引来很多人围观。
因为看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大伙以此为乐,大喊加油,两小家伙一看有人加油,更加地卖力,大伙一边乐呵呵地看着,有人还说,这两小家伙,看样子有缘啊,是一个冤家,长大后会成一对夫妻。
这件事在张富贵的印象里很深刻,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但这些人狗血的预言根本就没有实现。这件事之后,传到老村长的耳朵,老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找到张富贵在他的脑壳上狠狠地敲了他一指节,并警告他不要跟他们家雪梅一起玩,到现在他还觉得痛,自那以后啊,老师就把他和雪梅这对冤家分开了,于是他们很少在一起玩了,肯定老村长叫老师分开的,并不让雪梅跟他一起玩了。
只是有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在村广场上,其他小朋友在那铺开的甘蔗渣上追打玩耍,张富贵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月光下发呆,他很羡慕他们,连唯一跟他玩的雪梅也不跟她玩了,他幼小的心灵很难过,很孤独。
这时,雪梅来了,塞给他一个烤红薯,张富贵,给你吃,我想跟你玩,但我爸不让,我得走了,她就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后来,长大了,雪梅早早地嫁人了,而他却至今未娶,雪梅在他记忆中便定格为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后来就一直没见面了,他和雪梅的事也成为他心中久久的遗憾,他始终觉得他和她的故事不应该这么结束,应该有点什么。
张富贵看着镜子中的雪梅,她变化很大,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妇气息,当然女大十八变,当然会变了,应该说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但眉宇间仍然是他记忆中的那个雪梅,只是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苍白,眉宇间有些忧郁,张富贵心里对她有太多的疑问,他不是嫁人了吗?为什么又回家到了娘家?她过得不好吗?为什么她的脸色会这么苍白,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忧郁。
张富贵在盯镜子中看的同时,雪梅也从镜子上看到了张富贵,刚刚听丽君喊富贵哥,她还以为听错了,在镜子中仔细一看,果然是他,只不过他变化很大,比原来大多了,也强壮多了,更有男人味了,只不过她觉得有些陌生,但儿时的回忆沥沥在目,他的眉宇间的模样和他的那股傻气仍然还在,一定是他,错不了,她的眼睛发出了亮光,张富贵,是你吗?
是,你是雪梅?张富贵内心也震了一下,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认识他,他不禁有些激动。
嗯,你还记得我?雪梅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当然记得你,你跟以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当然张富贵这话是棒她的,她知道女人最怕老了。
果然张富贵这么一说,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瞧你说的,老都老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