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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展愣了下，“啊？”
“昨晚的女鬼是她？”郑源有些诧异的陷入思考，“她把自己家人都杀了？”
王展有些怂：“卧槽这么心狠，连自己家人都能下血手，不会记恨我昨天骂她然后来找我吧？自己家里人就算做了什么，她也不至于把几岁的小孩子也弄死吧。”
陆榕没说话，倒是郑源缓缓开口说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语气低沉，“有时候，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陆榕昨天才说过这话，今天就轮到他说这话了。
陆榕笑了笑，看来郑源已经敏锐到察觉到什么了。
王展沉思了半晌，然后痛哭流涕的找了块没血的地方跪下，想扒拉陆榕的腿，看到陆榕眼疾腿快的避开，他有些遗憾的抽噎了一声，又转向郑源，死死抱着老大哥的腿，“郑哥，你跟陆榕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看在我脑子转得慢的份上，能把情报泄露一点给小弟吗？”
“……”郑源沉声道，“古人言：男儿膝下有黄金。”
王展：“古人还言：大男人能屈能伸！”
“为了活下去！就算跪你个十年又何妨！”
郑源：“……”
陆榕被王展的厚脸皮逗笑，觉得队友如果都像王展和郑源一样有意思，进入这种游戏倒也不坏。
不过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他将照片重新放回书桌的抽屉内，然后在心里问系统：【昨天忘了问你，总系统是谁啊？】
系统：【……】
系统在办公室狂喊：“陆榕问总系统是谁，我要怎么回啊？求指点啊！”
其他系统：“如实回就行。”当然是回领导啊！要不然还能咋回？
陆榕系统秒懂，它清了清嗓子，声音铿锵有力的回陆榕。
【总系统是——我爹。】
陆榕：“……”
系统办公室内寂静了一秒，然后才响起其他系统的声音：“这个马屁拍的！不愧是你啊！牛哇牛哇！”
陆榕系统抬了抬自己的牛蹄，谦虚道：“低调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