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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告诉我，明天你想做什么事情吗？”
凌雀沉默了几秒后，缓缓开口道：“明天，我想要杀一个人。”
“谁？”
秦长浠还是第一次见凌雀这么直白地告诉他，她想要杀死一个人，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宋婉清。”
凌雀解释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解释，但我希望你明天不要阻止我，好吗？”
“我不会阻止你，小雀，明天需要我帮忙吗？”
秦长浠知道宋婉清这个女人对凌雀很不好，从小到大都欺负凌雀，所以他对这个女人的观感也很不好。
只是他没想到凌雀恨宋婉清恨到要她死。
“不知道。”
凌雀没有太具体的报复计划，想着明天去到商场，确定能见到宋婉清了，再找机会收拾她。
“如果需要我帮忙，不要客气，知道吗？”
秦长浠很高兴凌雀愿意告诉他这些事，这意味着凌雀很信任他，所以他绝不会辜负了凌雀的这番信任。
“我以为你会说，‘不需要我动手，交给你去处理，免得弄脏了我的手’的话呢。”
凌雀笑着打趣秦长浠。
“要是我这么说，那你真的会全部给我处理吗？”
秦长浠捏了捏凌雀的脸颊肉，有些感慨地说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决定要做的事情，就绝不反悔，绝不交给别人去做，坚决要自己去完成。”
倘若凌雀是那种需要别人保护她的性格，秦长浠肯定会说出那句话，他愿意帮凌雀杀了宋婉清，以免脏了凌雀的手。
但她完全不是这种性格的人，所以他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旁边，给凌雀递上一把刀子以及帮凌雀收拾残局。
“自己做的决定，自己去完成，成功了会很有成就感呢！”
凌雀回过头，看向窗外寂静的世界，“虽然我很想什么事情都由自己来完成，但是呢，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万能的，总会需要别人的帮助。”
言毕，凌雀小心翼翼地伸出尾指，勾住秦长浠的尾指，“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一定会不客气地找你帮忙。”
秦长浠先是勾了勾凌雀的尾指，达成“拉钩”的承诺，然后再温柔地握住凌雀的手，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好，一言为定。”
被温柔的大手握住，凌雀有些不好意思回头看秦长浠，只敢看着玻璃外面的雪景，露出含羞的微笑。
殊不知，玻璃上映照了她的表情，即使没有回头，她脸上的表情也被秦长浠看得一清二楚。
秦长浠把凌雀那抹含羞的笑容默默记载了心里。
若不是他定力够强，恐怕在他看到凌雀笑容的那一刻，他就直接张开手，从凌雀的背后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他想，或许该挑个时间向凌雀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