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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见刘季答应,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事情交待清楚。刘季听后有些为难道:“事情闹这么大,不太好吧,帮派也不愿意随便得罪人的啊。”
另一个却是不屑地说道:“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据说酒楼背后可是大人物,一个酒楼的掌柜敢在皇帝脚下逼死一个大秦子民吗?”
扶苏极力否认:“父皇,此事必不是如他们所说,请父皇明鉴。”
林泽有些无语,你当着秦皇这么说我好意思吗?
很快在长安闲逛的胡亥就被侍卫带到了养心殿。秦皇直接让扶苏将事情对着胡亥说了一遍。胡亥一脸懵逼地回道:“我不清楚啊,我啥时候做过这种事啊?”
路过之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吧。”
“哦,”黄伴伴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泽:“你也是这样的吗?所以当初选择跟随公子?”
胡亥有点不服气:“明明都是他先的,凭啥我就不能反击。”直到秦皇瞪了他一眼才闭嘴。
那两人先是一呆,然后相互惊恐的看了一眼,后面那人赶紧结了账也匆匆离去。
只见胡亥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没事,林泽你尽管去做,出了事本公子替你担着,只要你不要傻到拿刀去砍扶苏,本公子保你没事。”
后面那人不干了,拉着他:“兄台,何出此言呢,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林泽却不在意:“虽然帝国上层统一看好扶苏公子,可民间没有这种说法,大秦公子的名头就足够吸引无数人卖命了,富贵险中求,如果这点觉悟都没有,他也没必要在长安混了,回老家娶妻生子,安稳的过一生不好些吗?何必在这里到处看人脸色呢。”
同时黄伴伴将查到胡羊收受礼物的物证都拿了出来,让秦皇查看。秦皇瞪了扶苏一眼,使人将东西带走,又唤过赵高询问了几句,才开口道:“真是一场闹剧。”
如果林泽看到这一幕,就会惊叹:我去,这路人不就是刘季吗?演技挺好的啊。
胡亥赶紧意会:“林泽,不要怕直接说,我替你撑腰,再说你也是替我出气,有事自有我来替你承担。”
但长安城的议论可是没有因此而止,反而越演越烈了。
据说是一位早上路过的买菜大妈发现的,当场差点没被吓晕过去,随后尖叫引来了周围的街坊邻居,事情迅速的在整个长安南城传开了,引来一大批围观的群众,廷尉府来办案的人半天都没能挤进去,任由一位位长安居民将血书传递观看,议论纷纷。
林泽顿了顿开口道:“吊死的那人名叫胡羊,乃甘泉宫主厨,也是公子新开业酒楼的掌厨。”此话一出胡亥脸色都不好了,林泽这做的有点过了,自己喜欢的厨子就这样被推出去送死。
林泽也是无语,你真当我傻的无边是吧,另一边黄伴伴也是捂头叹息,公子又被林泽忽悠了,好在他也觉得林泽做的虽然有点恶心,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伤不到公子的,不然自己肯定会阻止。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南城有个人,死的老惨了,据说是被人逼死的,家破人亡啊,那掌柜的可真不是东西。”一人买菜的时候拉着另外一个人说道。
后面那人先是惊叹的给路人敬了杯茶,再接着问道:“可知是宫中哪位贵人?”
侍卫将情况一汇报,扶苏当场就坐不住了,就要带着人去酒楼,李由他们死死拉住他不放,一边劝道:“公子三思,这会出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不利于公子的名声,公子仁义之名深得人心,哪怕这次考核失败,都不能轻易失去民心啊。”
此话一出扶苏就有些吃味了,上次下旨申饬我的时候,可没问过我的解释。
直到启阳宫知道了此事,下令禁军配合,廷尉府才将吃瓜群众驱散开来,将尸体放了下来,带回廷尉府分地驻守衙门,另一边向上头汇报该如何处理。
李由出言:“可责令禁军出马,务必保护公子酒楼的安全,吕世子,听闻南城有位大统领乃你吕家叔父,就麻烦你派人送信于他吧。”事情闹成这样,一般的禁军统领未必敢出头。
后面那人赶紧问道:“兄台可是有内幕消息,这样,前面就是茶摊,我请兄台吃个茶如何,请兄台仔细到来。”
场面一度相当的不受控制,不知是谁第一个动的手,朝着酒楼砸坏一个窗抬起来就跑,围观的群众先是一愣,尤其刚刚叫的最凶的那几个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也上去拆门的拆门,扛桌子的扛桌子,其他人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向前,吓的留在此地观察的启阳宫侍卫赶紧跑回去报告,真要让别人知道他跟着酒楼是一伙的,说不定就回不去了。
后面那人就拉着前面那人和路人一起进了茶摊,叫了一些茶和茶点,喝过一口茶后路人才满意开了开口:“我跟你们说,据我大舅子二姨的表哥家的岳父的远房侄子打探来的消息,那家酒楼可了不得,背后可是宫里人。”
刘季讪讪一笑:“没有,公子自有公子的考虑,小人不敢置喙。”林泽却是没有跟他太过废话:“你觉得你能办好,你就拿着两千金赶紧去办,如果你自认能力不足,出了这个门,也就不用再回来了。当然你要是想拿着这两千金跑路,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以免连累家人。”
秦皇也跟着开口了:“快将事情一一道来,朕也是好奇,你们脑袋里装的是啥,这种法子也能想到?”
此言一出,胡亥和扶苏的脸色都变了。胡亥更是一脸怒色:“扶苏哥哥,你欺人太甚,自己做这种事,反过来还倒打一耙,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扶苏这才缓了缓脸色,直接带人去了养心殿,朝秦皇哭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