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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之前能站立行走，多半是服用了增强灵脉的药物，但此法维持的时间十分短暂，且治标不治本。
张潜已有判断，很快收回手：“师弟的灵脉暂无异样，若师弟不嫌弃，我为你配几副药，慢慢调养即可。”
他说得委婉，暂无异样不就是不见好转的意思吗？
而且煎制的药汤效果远不及丹药，张潜明显是嫌麻烦，不愿求助朱璃峰的炼丹师，和以前那些人一样随便打发几张药方给他。
沈清辞似笑非笑：“不嫌弃。”
两人正说着，祈九推开院门。
他今日回来得早，沈清辞立刻抛开张潜，转动轮椅上前：“考核结束了？”
“我不能再上场，便提前回来了。”
祈九有话想单独和沈清辞说，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潜欲言又止，后者心领神会，识趣地回了房。
院子里只剩两人，祈九拉过椅子坐在沈清辞身旁，试探着问：“你知道临虚秘境吗？”
沈清辞抬眼：“略有耳闻，怎么了？”
“今日长老通知，在比试中赢得榜首的弟子，今年可以一起去临虚秘境。”
“你想去？”沈清辞笑了笑，“可你刚才不是说，已经不能再上场了？”
祈九摇头：“我不想去。”
他看向沈清辞，声音稍稍压低：“我听说临虚秘境里，有一把很特别的剑。”
沈清辞神色未变：“有多特别？”
祈九想了半天，憋出一个形容：“像你一样，会放电。”
话说到这，沈清辞基本猜到祈九到底想问什么，他提到临虚秘境，必定是听到了一些别的消息，比如斩云剑。
沈清辞顺手勾起祈九的一缕发丝：“严格来说，并不是我会。”
他丹田中的的确是斩云剑。
一直以来他不曾对祈九刻意隐瞒过，只是现下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他重生这事本就匪夷所思。
况且他为何会重生，重生之后斩云剑也一同跟来，他自己都还没能弄清楚。
至于现在的临虚秘境中，斩云剑还在不在，沈清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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