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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宰你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吗?”说完后,熟悉友人品性的织田作之助又补充了一句,“要那种可以买来的东西。”
太宰治一手托着脸,一手点着威士忌里的冰球玩。
“一根超结实的尼龙绳怎么样?我可以把它挂在房梁上,每天练习吊自己的脑袋。”
太宰治高兴地提议。
织田作之助思索了片刻,提出疑问:“那样真的不会死吗,太宰?”
“只要我持之以恒地锻炼,总有一天能死的啦,织田作1
“可是如果你持之以恒地锻炼,不是更不容易死吗?”
“……可恶,你说得好有道理。”
太宰治被说服了,他捶了捶桌子,苦恼地皱眉。看来不能要一根尼龙绳了。
织田作之助在一旁喝着酒点头:“的确是这样的,太宰。”
假如坂口安吾听到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刚刚的对话,大概又会胃痛地捂肚子吧。
可惜,老实人安吾并不在这儿。身为社畜情报工作人员,坂口安吾被外派到欧洲出差去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安静地喝了一会儿酒。
其实他们两个,包括坂口安吾在内,都不是话多的人。闲聊放松当然有,更多的却是像如今这样安静地喝酒。
酒吧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三花猫从前面的吧台经过,看了他们俩一眼,而后又不感兴趣地翘着尾巴走过。
“太宰,是一次很愉快的度假,对吧。”
喝了大半杯酒后,织田作之助忽然开口。
太宰治疑惑地歪歪头:“为什么这么说,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啊了一声。
他看向太宰治,自己这个年轻,灵魂却分外沉重的好友。织田作之助的眼睛望进太宰治的眼底,他也是少数几个能够触及太宰治内心的人。
“感觉吧。”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总感觉太宰你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太宰治笑了笑。
“那织田作是说我以往都很紧绷吗?”他问道。
“也不是,”织田作之助想了想,“感觉太宰你以往都很迷茫、很忧郁吧。”
迷茫、忧郁。
也是秋子形容过的太宰治的词汇。
太宰治望着织田作之助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