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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澄伸手拿过陆浅给她准备的榛子酥送入口中,味道绵软清甜,一如他的小夫郎,“可要尝尝?”看到陆浅摇了摇头这才说道,“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讲给你听。”
坐在沈澄怀中的陆浅又挪了挪,反应起得更昂扬了些。
妻主对他似乎总是这般,若是他真的感兴趣似乎真的愿意花时间去教他,半点也没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他看着妻主,眸色很浅,像是这冬日里的暖阳都融化在其间,瞬息之间就能跌入那缱绻,那日被咬破的嘴角已经好了,半点痕迹也无。陆浅一时有些意动,那日自己并非不信是自己咬的,只是觉得醉酒中的自己忘却了这番好生遗憾,可是如今看着那日的痕迹消退心里又痒痒的,总想再留下些什么。
为商不奸。陆浅心想,妻主说了不让他咬,可他若是真咬了妻主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他能看出来妻主在纵容着他的。
像是只放松警惕的兔子,胆子稍稍大了些就抖落抖落兔毛就想着释放本能,撒开兔蹄子就搂住了沈澄的脖子,张嘴咬了上去,妻主的唇也温软,对他半点也不设防,可是总能勾起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可是事到临头不知是怯了还是舍不得忽然就松开了牙齿,慢慢碾磨了起来。
沈澄被自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夫郎亲吻着,突然觉得自家夫郎真是爱惨了她,明明平日里那般胆小怯懦却还敢状着胆子亲她,沈澄不想让他一直主动,捏着他的下巴,慢慢舔舐他的唇珠,沈澄对他这唇珠总有点特殊的喜好,如今吻着他就像是在品尝一颗青涩的小果子,甜中夹杂着酸,总在若有有若无勾引着自己的欲念。
等到陆浅软在沈澄怀里慢慢轻喘,身下还有欲|望没得到疏解的时候,沈澄却已经从刚才的一吻中平复下来,捧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着陆浅问,“对了,你刚刚还没同我说你对这律法有没有兴趣呢?”
陆浅:……
我刚刚怎么就心软没咬死你呢?陆浅眼睛里的雾气还未散去,刚才唇齿纠缠后如今微张的唇还有着湿亮的光泽,就这般从沈澄怀里下来,临走前陆浅脚软险些摔倒,沈澄想要扶他还被他打掉了手,力气还不小呢。
沈澄看着自家夫郎走路的不自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她其实早就察觉到自家夫郎的反应,倒不是觉得不能白日宣淫,可为之感情一事如此冲动到底是不像她的,所以有意克制。可是刚刚发觉夫郎忍得着实辛苦她倒是有些后悔了,白日宣淫真没什么的,让夫郎憋坏了更不好。
现在倒是有意想要找他,可是看夫郎临走前似乎气得不轻,都敢拿手拍她,所以还是等夫郎消消气才好。
沈澄最是不了解哥儿脾气,若是此时小意安抚着凭陆浅对她的喜欢哪怕只赔个笑脸陆浅当即就能原谅她,可是她没去,非要让陆浅感受到足够的冷落,怒火发酵到火候时才终于觉得夫郎已经足够冷静是时候原谅她了。
所以吃过晚饭后在书房又看了两个时辰的书终于决定回屋哄哄夫郎的时候发觉夫郎已经睡着了,不仅未给他留灯,这次还很有骨气的自己一个人睡了一个被窝。
沈澄悻悻洗漱好之后睡下,过了很久之后身旁的陆浅才翻身来看着沈澄清隽好看的模样,他等她哄自己都等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自己还先睡着了。
陆浅先前心里憋着的怒火被失望打湿,如今却只留下了恼人的黑灰,他觉得好生委屈,怎么自己天天同她生气,明明妻主对他已经很好了,是自己恃宠生娇了吗?于是委委屈屈的陆浅在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别别扭扭地把手伸进了妻主的被窝,牵住了熟睡中的妻主。
下次若是这样,他应当壮着胆子再主动些,直接扑倒了妻主才省心,反正妻主只会纵容着他的。
第二天一早,等到陆浅醒来身旁的被窝已经凉了,自己昨晚伸出牵住妻主的手也已经被塞到自己的被窝,陆浅这才想到今天是妻主回书院的日子,自己昨晚同置气没理妻主结果今天她去书院也没同自己告别,陆浅不禁有些鼻酸,妻主这一走又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自己这次还不懂事地同她置气,最是会让别的哥儿趁虚而入,尤其是那书院的顾汀,自己那日看到的信也该是他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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