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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上午11点半左右,老施落下全局的第4手,这手棋一出,顿时勾起聂马两人的回忆了。他两人如何向张大记者讲述两年多前那次训练暂且不提,老施这一手棋,也引起了另外一个人的注意。
“咦?先生您怎么了?”
说这话的是牛力力五段,她现在不仅是吴清源先生的助手,这些年来一直在帮助整理先生的“二十一世纪围棋”,她其实还是象棋特大“东北虎”赵国荣的夫人。
嗯,现在的赵特大好像在学习日本的“将棋”,有意进军日本的职业将棋界吧,只可惜将棋虽然被称为是“日本象棋”,不过和中国象棋还是有很大差距,赵特大学了一段时间,最终无功而返。
吴清源先生盯着棋盘上的第4手,面露缅怀神色:
“到这一手棋,倒是让我想起我时候学棋的时候啊,只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对这样的手法理解不了,所以至今印象深刻。”
听了吴先生的话后,研究室很多人都来了兴趣,纷纷围了上来,包括不远处的聂马张大记者等人,他们也停止了自己的交流围到吴先生身边。想想也是啊,吴先生那是什么人,连他都“很长时间理解不了的棋”,这当然很容易引起大家兴趣。
打过招呼后,张大记者首先开口问道:
“先生是在什么地方到类似的一手棋呀?”
吴清源先生微微一笑:“我那时能的棋不多呀,除了一些从日本寄回来的棋谱之外,我得最多的还是中国的古谱,而黑棋刚才的那一招,我是在施襄夏棋圣的“自拟二子谱”中曾到过。”
“自拟二子谱”?
张大记者听到这个名,他其实并没多大感觉,毕竟这本的名气并不算大,别说和“玄玄棋经”,“兼山堂”,“桃花泉”这些围棋古籍中的经典相比了,即便是施大棋圣自己所著的“弈理归指”,其名气也要远胜他自己的“自拟二子谱”。
也许是到张大记者的不以为然,吴清源先生进一步解释道:
“呵呵,你千万别古代国手所作的自拟谱,这一类的籍,其实可以做是古代围棋的教科,是国手用来传道授业之用,并且根据学生的水平,又可分为二子谱,三子谱,四子谱等等,在明清两朝,有很多国手都曾作过这样的自拟谱,不过我们可以到,其他国手所著的自拟谱中,普遍以三子谱,四子谱居多,曾经作过二子谱的,或者说有资格作二子谱的,只有区区四人而已。”
“哦?哪4个人?”
“过百龄,黄龙士,范西屏,施襄夏。”
听到这四个名字,张大记者不说话了,过百龄是晚明的“一代棋宗”,而另外三位是清代的“棋圣”,那么从名气和江湖地位来,中古棋确实以这4人为最高。
这时另外一名记者接了一句:“哦,过百龄也作过二子谱呀,他的那本“官子谱”倒是挺有名气。”
吴清源先生继续耐心解释道:
“是的,在所有古代棋手中,过百龄前辈可能算是做过最多自拟谱的国手了,他不仅作过“二子谱”,“三子谱”,“四子谱”,另外还作过一本“官子谱”,而“官子谱”之所以名气最大,那主要是因为这本的技术难度最,内容也是最为粗浅,这样反而让这本更加普及,所以名气也就最响。”
听到吴清源先生说到这,张大记者更加不敢开口说话了。要知道到了现代以后,有两本围棋籍被当做标杆一样的存在。
一本是日本的“发阳论”,这本被称作是围棋死活的最高典籍,是职业和业余的分水岭,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个说法:只要“发阳论”能够通关,那基本就已经具备职业水准。
至于过百龄说著的“官子谱”,这本的难度虽然不如“发阳论”,但业余高手普遍有个认识:那就是只要“官子谱”能够通关,在络上基本可以横着走,在任何围棋站打上9d都毫无压力。
可张大记者刚才听老吴说,这尼玛官子谱的内容还是最浅的,连“四子谱”的难度都比不了,要知道所谓的“四子谱”,其实就是古代国手写给“四手”的呀,难道古代国手的水平真的有那么高吗?
到这个时候,张大记者终于收起觑之心了,也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那步招法上面,因为他想起刚才聂马二人的神神叨叨,还有老吴自己都说:“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搞懂这棋的涵义”。
“吴先生,那这步棋”
到围到身边的棋手越来越多,吴先生却没有马上说出他对这步棋的理解,而是向众人反问道:
“我想先问大家两个问题,第一,黑棋在下这手棋之前,大家最想下在什么地方?第二,当大家到这手棋之后,大家的第一感又是什么?”
“拆二,我当时最想下的就是拆二”
吴先生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包括张大记者在内很多棋手都是这样作答的。
的确,现在已经是全局40多手了,布局也差不多快告一段落,而大家口中的“拆二”,却像是当前局面下最后一个大场,也是棋盘上还有最后一个“拆二”所谓余地,这步棋一下,顿时能让自己“九,三”位置的那枚黑子生根,因此是很多人的第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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