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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少女当然知道这次等级上升这是因为什么…
她原本掩耳盗铃地逃避当失足不存在……然而在母亲这一刻明确指出询问时，少女最终还是垂头闷闷地开口了。
“…我做了一件违法的错事。”
“…不小心吸收掉了人类的梦境，而且在他灵魂质活跃唤起的时刻。”
措辞十分委婉，婉转回避掉了诸如高潮之类不太优雅的词汇。
但无论怎样用词，也无法遮掩蝴蝶少女行为违法的实质。
————没错，虽然小路主动，但以龙庭的法律，最终因此获得精气的少女依旧是不可推诿的施害者。
就如遵从自杀者愿望杀掉对方也仍然是「故意谋杀」（注1），以损害其他公民得益的觅食行为无论怎样矫饰，也依旧是违法。
所以这一刻，立花清芷叙述的声调很是低落。
她觉得自己大概会遭到母亲的责怪。
而正抚摸少女发顶的白发大妖怪，也确实语气严肃了起来：
“那么收取完精气后，你有及时为对方补充调养试剂吗？——假若每次只汲取不补充，以正常y梦妖的食量，普通人类大概是没法坚持太久的。”
“等会去找一下参还丹或造血剂之类的产品吧，我记得龙庭与圣庭都有相关研究。”
去找…补充元气的试剂？
蝴蝶少女懵懵懂懂地听着母亲教导。
然后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等等，补充试剂，是指以后也还要在梦中做这种事情吗？难道这不是违法的伤害他人行为吗”
白短发大妖的解释则很自然：
“异世不在龙庭的管辖范围。”
“乱来掏空对方确实属于伤害，但及时补充试剂的话，就是正常的互惠互利。”
“大部分种族都不会介意的。”
…不，不会介意？
立花清芷茫然睁大碧眸，感觉小脸都开始稍微发烫。
而母上大人此刻似乎也意识到了女儿的困窘，温柔鼓励地摸了摸她发顶。
“不要排斥自己的天赋；穿越异界是你的优势，进食梦境当然也是。”
“你要好好学习怎样与它相处，学习怎样正确的使用它。”
“我记得你梦中不是还有个鬼族的好朋友吗？你下次不如试着请求汲取他的精气，反馈的效果应该会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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