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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玉骨扇子？
不确定。
再摸摸。
“……”
嘶。
她看着被掏出来的玉骨扇，沉默了。
“哗啦哗啦……咕噜……”
扇子使劲往外面吐水，很快就把白翎的床铺弄湿了。
白翎的脸色更黑了，而扇子上，还是昨晚最后的那一行字：
——神尊命你磕头跪拜。
我拜你个大头鬼！
阴魂不散是吧？
要我磕头是吧？
白翎从空间宝袋里面找出来一个铁锤，就往那扇子上面敲！
给。
爷。
死！！！
玉骨扇上面的字在这瞬间变化：
——小黑鹅，我是灰尘，白尘跟着你一起出塔了吗？
白翎猛砸下去的手险些没收回来。
她试探着开口：“灰尘，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扇子上的光闪了闪。
字却没有动。
白翎想了想，掏出一把匕首，准备在扇子上刻字。
看见这一幕的灰尘立刻慌了。
这可是神尊亲手打造出的神器，威力无穷，世间只此一把，珍贵非凡！
一刀下去，扇子就毁了！
——能听见，小黑鹅，十日只可传音五句，这已是第四句了……
“能听见便好，灰尘，你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白翎灵动的小脸像只小猫似的，讨巧地凑到了扇子的前面，眨了眨眼睛：“你能看见我吗？你想我了吗？神尊近日有为难你吗？”
灰尘：“……”
你这小黑鹅，靠谱一点啊喂！
玉骨扇上再散出一阵光。
——看得见，很丑，离远点。
白翎：？
灰尘：“……”
他欲哭无泪地看向神尊。
最最珍贵的最后一句话……
就、就这么没有了……吗？
呜呜神尊您也靠谱一点嘛……
“尊上，白尘的事……”
“这两次她身边都没有白尘的气息，白尘不在她那里。”
非但如此，白尘的灵气法力也在今日彻底感受不到了。
看来。
有人毁了白尘的灵根。
白翎看见这句话，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张扬肆意地透着明艳的灵动：
“我原以为只有人类才会嫉妒，没想到神尊大人也这么酸溜溜的啊？”
神尊万年不变的冰山面容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嫉妒？
“你因为嫉妒我可以出塔逍遥，自己却阴暗得只能在塔里对着石头数日子，所以说我丑这事儿，我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他阴暗？
而且太阳有什么好晒的！
她笑得眉眼弯弯，素白的小手捂住小嘴，故作惊讶：
“怎么不说话了？呀，五句话的机会用完了，神尊大人只能当哑巴咯？神尊也不过如此嘛。”
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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