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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国
乱石林立的竹林里中传来一道男人的低吼,原来是那银甲人在为自己拔剑,自昨晚被救下到现在,他还没等到自己的亲兵,看来是有人终于忍不住对他出手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来救他的不是安平军里任何一名将士,也不是背地里誓死效忠他的暗卫,而是他一直视为玩物的女奴
心绪翻涌间,那女奴正好从远处走了过来,没有往日的轻纱朦胧,女奴一身黑色长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泛着潋滟水光的桃花眼,她小心翼翼捧着一片树叶,上面有她精心收集了一早上的露水
见到银甲人胸前血流如注的样子,女奴惊的差点将手里的水洒了,险险稳住身形,女奴将步子加快了些
银甲人也是个狠人,只见他从腰间掏出金创药跟火折子,先封了自己穴道暂时止住血,再往伤口淋上止血药粉,最后吹燃火折子,将伤口强行烫到封闭黏连
过程很快,银甲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唇色白了些,脸看不到,估摸也白了,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本来就在逃跑时散落下来,这会子黏乎乎的粘在面具上跟脖子上,让他很不舒服扭了扭脖子
“你还站在那干嘛?过来,替我把伤口包扎。”
就算是落魄至此,就算女奴可能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银甲人依旧毫不不客气的命令着,无意中散发的上位者的威严将女奴从怔愣中唤醒
她跪在银甲人面前,小心将水递给了银甲人,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女奴神色极为复杂
“主人为何不等奴?万一万一你”
女奴语气发颤,犹豫许久却没说下去,银甲人依旧明白她的意思
这女奴竟然在担心他会死?
“你放心,你主人我福大命大,我可舍不得丢下你一人自己走了。”
说着银甲人状似无意的抚上女奴脆弱的脖子
女奴的脖子很好看,是贵女们最喜欢的天鹅颈,银甲人甚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倒是我从前小看了你,想不到我的女奴竟然有这等本事,能把我从那般危险的境地里救出来,我可真得好好感谢你啊”
说是感谢,银甲人那覆在女奴脖子上的手却越收越紧
现在情况特殊,银甲人不敢冒险留着这个心思叵测的女奴在身边,与其等她变成更大的隐患,不如自己趁还有气力前先杀了她永绝后患
早料到会有此一幕,女奴也不挣扎,任由银甲人掐着自己的脖子,就算那窒息感让她已经有了死亡来临前的恐惧,她依旧没替自己求上一求
这不反抗的模样反倒激起了银甲人的好奇,手上力道不由也松了几分
“为何不反抗?”
“主人要奴死,奴就绝不碍主人的眼,若主人嫌麻烦,奴也可以自行了断,保证不污了主人的手。”
女奴仰着头,定定的看着银甲人的眼睛,她的眼底澄澈一片,让银甲人能清楚的从她墨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犹豫不决的模样
“你不怨我?”
“不怨,跟主人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奴最美好的时光,奴一条贱命死不足惜,若能让主人舒心,奴死而无憾。”
掐脖子的手彻底松开,女奴趴在一旁咳了许久才缓过来
银甲人端坐起身子,神色默名,语气认真的对女奴说
“我自小多疑,除了自己谁也不信,今日我就破例,信你一次,从今天起你就叫珍珠吧”
女奴恭敬叩首,额轻碰在男人脚尖,她欣喜道
“珍珠谢主人赐名。”
接下来就是珍珠给银甲人换药
伤口很深,就算银甲人做了紧急处理,这伤口不看大夫的话还是会成大问题
珍珠将自己里面穿的最柔软舒适的白色亵衣脱了出来,一举一动都没避讳银甲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最后再将衣服一件件套上
“你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勾人啊”
看到吃不到,得亏银甲人心志坚定,不然非得勾出点东西来
珍珠捂住咯咯娇笑
“主人这是在取笑奴?奴这身子,主人哪里没看过?怕不是早腻了?”
话虽这么说,珍珠还是紧张的偷偷打量银甲人,就怕从他嘴里听出个嫌弃腻味词来
“珍珠的身子可是我尝过最有滋味的,且你对我如此忠心,怎么着我也是不会亏待你的。”
这也算是银甲人对珍珠的承诺,只要忠心,绝不亏待
得到满意的答案,珍珠也不再继续矫情,将衣服撕成长布条后,她轻轻褪去银甲人上身的衣物
拿着布条沾水细细清理一番,珍珠突然俯身环上了男人精瘦的腰身,俏丽的小脸不小心靠上男人的胸口
珍珠恍惚了一瞬,她好像听到银甲人心跳陡然乱了节奏,不确定的抬头去看时,银甲人已经在闭目养神了
珍珠觉得大概是她听错了,对自己都下手如此狠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动心
她自嘲一笑,将布条绕过银甲人的前胸细细绑好
也正是对自己没自信,珍珠就这么错过了银甲人面具下悄悄溜出来的一抹绯红
做完一切后,珍珠又跑了出去,两人总不能一直在这等死,总要想办法跟安平军取得联络,不然以银甲人的伤势之重,拖下去恐怕会危及性命
现在的珍珠手里只有一匹马,还是昨晚跟她一起跑出来的那匹
昨夜她本来是要带银甲人与安平军汇合的,可惜安平军溃败的速度太快了,等她赶去时,除了一地狼藉,什么都没有留下,安平军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一个不剩
查看了一下,珍珠发现最近的部落距此至少也要骑马走上半天,而银甲人现在的情况,走路跟骑马都会牵动伤口
珍珠不想让银甲人死在这里,银甲人对她还有用,没达到心里的那个目的前,银甲人绝不能死
跑到银甲人身旁,珍珠本想跟银甲人好好说,却见他对自己的到来毫无反应,好像是睡着了,珍珠只好一声不吭的拿走了他的刀
银甲人的伤势看样子已经开始恶化了,换平时,别说被珍珠偷走刀还在睡觉,就算十步外的靠近都会让他梦中惊醒
珍珠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也更快了,直到细嫩的手指被枝叶划出无数道口子,珍珠终于在两个时辰后编了一副拖地担架
吃力的将已经昏迷的银甲人挪到担架上,珍珠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慢慢把气喘匀
银甲人这身装束实在太惹眼,怕他因身份特殊引起别的麻烦,珍珠咬咬牙,脱下了银甲人的盔甲跟面具
就算迅速别过脸,那惊鸿一瞥还是让珍珠把银甲人的脸刻在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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