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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刀疤怂,刀疤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正面用脸接刀几人能做到?这证明面对拿刀的他没退过半步,当然也可能是没反应过来。
之所以如此,那是他不是龙爷的对手,张为民能打,这点他扫听过,无需质疑,一个张为民他就不是对手,要是还要防备着龙三,那就别玩了。
四九城内的顽主,耍耍狠可以,真要动真家伙式,光明正大的玩命,还真没有城外的顽主玩的花。
这和城内和城外的治安有关系,要说城内的顽主人脉广,或许比城外的强,他信,可要说比狠,比玩命,城内的自愧不如,不然城内出了一个小混蛋,也不至于搅得满城风雨了。
所以刀疤想的很清楚,若是能交好那是最好的结果,若是不能,那就只能低头做小了,这里的小是小弟的意思。
“刀疤认怂虽未明说,可话里话外,佩服之至等词汇,那是随之而来,一场酒听他夸自己,就夸了半天。”
张为民又不是傻子,自然听懂了,和着这位爷是怕自己跟他抢地盘,这是来和自己交好来了?
他又不打算出来混,又不和他抢什么,人家主动示好,张为民自然欣然接受,不到最后一刻,有些人还是可以起些作用的。
二人推杯换盏,聊的十分开心。
“刀疤兄弟,我这里有一桩买卖,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话很小声,刀疤精神一怔,酒也醒了几分,扶着桌子,醉眼惺忪道:“噶,啥生意?说说看,兄弟我没什么钱,但在南锣巷一带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兄弟要是看得上,我愿出几分力。”
“哈哈,这事不急,改天,改天我去找你细说,今天只喝酒,不聊其他。”
刀疤看了一眼四周,也明白了张为民的意思,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和张为民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一场酒喝了半天,期间二人相谈甚欢,犹如老友,而一旁的秦京如则是默默看着这一切,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张为民了,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那就是张为民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轧钢厂采购员。
就他手底下那帮兄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也让她原本的小心思,收敛了起来。
饭后张为民带着冉秋叶去了租来的院子里,就在薛五他们院子不远处,而这个院子原本的租客不见了,估计是刀疤让人换了地方,同时安排的的确很妥帖,什么生活用品也是置办的齐全,大白菜,猪肉,煤球,炉子,洗漱用品,以及新的铺盖,弄得很是齐全。
“冉秋叶出奇的没有询问刀疤的来历,或许她自己也猜到了,所以没有多问。”
二人很快睡下,期间二人难免一番大战,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为民去了轧钢厂,冉秋叶也回去上班去了。
“为民啊,你们院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傻柱的?”
李四,也就是采购科的副科长,有意无意的询问道。
“啊,是啊,科长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他不就是咱们厂的大厨吗?一个厨子而已,您问他何事?家里有人办喜酒?”
“额,那倒不是,只是今天遇到了李副厂长,他问起傻柱,好像很关心他的私生活。”
哦,估计是领导对下属的关心吧,毕竟傻柱三十好几了,也没个对象,估计是李副厂长想给他做媒呢?
李四呵呵一笑,没有搭话,心想,李副厂长给他做媒?做梦吧,他虽然不知道李副厂长为何询问,但却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一个副厂长问一个厨子的私生活干嘛?
张为民低着头也是一笑,这李副厂长和傻柱平时并无交集,差着等级呢,并不是傻柱的直属领导,还有食堂主任呢。
如今突然关心起了傻柱,按照剧情,应该是秦淮如和李副厂长钻仓库,被傻柱暴打了,他这是找后手呢?
虽说事后赔了贾家几十斤猪肉和米面,可也只是暂时达成妥协,李副厂长不想搞傻柱,说不过去。
嘿嘿,原本这件事,不关张为民啥事,但这几天张为民正琢磨怎么搞一下许大茂呢,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这事除了当事人,就没人知道了,但作为同样跟秦淮如钻过后仓库的许大茂知道点内情,不过分吧?
而且张为民可听说了,许大茂最近好像要和娄晓娥相亲,哈,得罪了小爷你还想安安稳稳结婚?做梦去吧。
不管是原身还是现在的张为民,从不是那种受了气,受了委屈会大度原谅的,就冲他主动跳出来蹦跶,还冲自己妹子口花花,这事就不能算完。
应付了李副科长,下午领了任务,找到了刀疤,让他帮忙寻摸一个临摹大师,这种人玩古玩字画的里面就存在,不说专业,就是爱好也能模仿个九成像。
而张为民把淘换来的许大茂笔迹交给临摹大师,其实就是一个古玩界的爷。
张为民口述,这位爷写,二人一说一动笔,不一会一份检举信就完成了。
拿着检举信,张为民发出了嘎嘎坏笑,这下许大茂要做一次英雄了,实名举报,这算不算壮举?
招了招手,过来一个小弟,张为民把轧钢厂的工作服丢给他,穿上,一会轧钢厂下班时,你进去把信丢进意见箱。
那人答应一声,拿起衣服,转身离去。
轧钢厂近万人,保卫科要是能全认识才有鬼,下班都是往外出的,谁会注意到一个往里跑的?嘿嘿,第二天就看许大官人的壮举了。
见他嘎嘎坏笑,刀疤在身侧打了一个冷颤,好家伙,能打就算了,还这么阴险,幸亏我选择了交好,而不是头铁。
“见张为民把自己的事情办妥了,刀疤就请他去自己居住的院子坐坐,二人商议一下上次说的生意。”
张为民来寻刀疤,薛五四兄弟后来得知后就赶来了,所以这里坐着的,不仅仅是刀疤的人,还有薛五等人。
双方人马坐下,都是心腹,不是心腹的也进不了这个屋。
就连张顺,也就是六子都在房门外守着呢。
民哥,有啥生意,您就说吧,话从你口出,进入我们耳朵里,绝不会让多余的人知晓。
“嘿嘿,刀疤兄弟,我自然信得过,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这投机倒把,抓进去,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明白,明白,民哥请讲。
见大家眼巴巴看着自己,张为民也不在卖关子,低语道:“兄弟我认识一帮人,能搞来新鲜的蔬菜和肉食,太多或许没有,但养活哥几个日常生活外,再捞点外快还是没问题的,不知刀疤你们,敢不敢?先说好,我只负责牵线搭桥,那边不会露面,至于交易方式,事后我会通知你,如何?”
刀疤沉思了许久,张为民一点好处没有,他是不信的,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价格合适,他有的赚就行,至于人家怎么从中捞好处,那是人家本事。
就像是牛贩子,猪贩子,专门给买家和卖家牵线搭桥,谈拢价格,事后收猪的给他们钱。
可人家也没赚卖猪的钱啊,价格不合适,你可以不卖啊。
刀疤觉得,张为民兴许就是充当这么一个角色。
风险小,利润可观,出了事他也可以抽身而退,基本没他什么事,人家只是给你介绍了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行,我信民哥的,不过我要先看了货,才能给钱。”
“哈,当然了,放心吧,三天后,我会通知你地址,至于交易方式,我会一并告知。”
张为民这几天种植的蔬菜收了好几茬了,就连小羊羔都生了两茬了,小鸡也有第三代了,鸡鸭鹅如今已经成了规模,再不卖,就要泛滥了,反而耽误庄稼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