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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祁京差点气死，索性闭嘴。
他心中想到：这个app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噢！
阮星耳朵微红，眼神乱飘，不自然道：“不如我们讨论下开公司的事？”
他毕业在即，长期打工十分疲惫，只想蹲在小屋子里研究。
周煜正色：“说得是，我的一切证件都齐全，只要选好地址就能开始干。”
宋凉点头：“嗯，这么晚了，你们弄点饭给我吃，然后离开吧，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新公司，祁京的俱乐部，阮星的小程序。”
周煜：？？我又是佣人了？
祁京：我欠你的呗？
阮星头疼，他实在不明白logo里面，木兰花和含笑花有什么不同。
再十分不情愿，三个男人穿上围裙给宋凉搞了一桌菜。
还以为会留下他们一起吃。
但是眼前迅速关上的房门。
让三个男人心中感到萧瑟和难受。
周煜被阮星拉着吐槽程序问题，不一会儿就走远了。
祁京暗恨宋凉不是人。
连口饭都不给吃。
他冒着蒙蒙细雨钻进车里，打电话给老王，劈头盖脸一阵发火。
老王在电话那头懵逼：“你最近人跑哪去了？还直播吗？俱乐部还搞吗？”
祁京发泄怒火后，心情好不少：“直！搞！”
必须要在粉丝那里找回自信！
老王沉默几秒，现在流行一个字往外蹦跶？
“行啊，那你快来直播间，我正好将规划书给你看下。”
引擎发动，祁京脚踩油门直冲而去。
人都走后。
偌大房屋瞬间清净不少。
宋凉对着饭菜挑挑拣拣，想不到阮星做饭还挺好吃。
略有饱意，她打开手机刷直播间。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直播间，我是羊羊~】
【不要998，来到我直播间的家人们，我给大家最真实的福礼，只要49！】
【哥哥真讨厌，干嘛这样说人家啦…】
……
好家伙！
宋凉咬口车厘子，感叹妖魔鬼怪真多。
刷着没几分钟， 看到一个女孩正写作业。
昵称是【正在读书的小花】。
秀挺鼻梁上是一副软框眼镜，没有完全掩盖她的清澈双眼。
唇形好看却有些发白。
穿着也是普通发旧的长衫。
宋凉仔细看女孩身后的环境，昏暗破旧的房屋，斑驳发黑的墙壁。
没什么人看，底下弹幕也很少。
【女娃子多大了，不上学玩直播？】
【这种地方看着就像摆拍……】
【长得挺好看，怎么不学学那些露大腿的啊！】
宋凉手指捏紧，没注意将车厘子弄碎，鲜红汁水如同血液般滴落在地板。
她点开女孩账号主页。
全是女孩写作业的视频，背景还是直播中破败的房屋。
宋凉让213查查这女孩的资料。
小花出生在还水村，母亲离世，父亲打工。
因为家里没有男孩，村里希望她早早嫁人。
这样她家的房屋就会被纳入村里，成为公共财产的一部分。
小花不愿意，她高中还没有读完。
好在她父亲支持她，在外辛苦赚钱就希望女儿能考到外面去，离开村子。
可是父亲没想到村子里的人，会趁他不在欺负小花。
地痞流氓轮番骚扰。
小花想通过视频揭发，却被村长警告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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