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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已经猜到了风子正让自己说什么,其实就是翰林院的事情。
“院正,翰林院是我监察失职,我并没有发现翰林院竟然还有皮肉生意这种勾当。”
“还有呢?”风子正问出这句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院正,属下愚笨,实在是想不出来。”
风子正笑了笑,说道:“那我就替你想想,酒,李九,张玉恒。”
这句话一出,李长安心里一震,看来是被风子正发现了。
其实也正常,毕竟监察院监察天下,不一定有什么就一直在跟踪我呢。
李长安现在犯了嘀咕,到底是直说呢,还是死不承认。
“既然找我过来,没有直接抓我,应该是没有证据,或者说压根就不想抓我?”这一刻进退两难,李长安不知道怎么办了。
犹豫了很久,心想:“算了,死就死了,直接招,兜来兜去死不承认也没什么用。”
李长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风子正睁开眼睛,“看来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是我做的,我用酒把两人弄昏,下了合欢散。”
“就这么简单?”
“对吧,应该就是这么简单,不然还能是怎么样呢?”李长安露出一脸无辜。
风子正哈哈一笑,“行,既然你小子承认了,还试探我想知道我知道多少,那我就跟你说说。”
“那就恭请院正了。”李长安行礼说道。
“你小子,买了八坛酒,跟李九喝掉了四坛,还剩四坛,你把其中的两坛酒下了药,给了李九,应该是可以让他们产生幻觉的药和合欢散,两个人按照计划喝了你的药,你偷偷潜入,把合欢散药又下在另外两坛酒了,把那两坛酒给换走,这样就算事后府衙去查,里面也只有合欢散,没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是外人做的案。”
“为何?”李长安故作不知道问道。
“因为合欢散可以让人意乱情迷,但也不至于分不清男女,如果是昨天晚上张玉恒便知道了自己中了合欢散,大概率会叫侍奉自己的丫鬟,不会找李九,并且会被张玉恒的丫鬟知道,有人给他下了药,就算是被李九控制了,他的丫鬟也能听到求救声。”
“如果被下了蒙汗药呢?”
“那样丫鬟就不会听到嗯呀的声音了,就没办法证明张玉恒是自愿的了。”
李长安点了点头。
“之后的你把合欢散放在了李九的衣服里,让张玉恒误会,是李九给他下了合欢散。被一个男人睡了,换成谁都接受不了吧!你故意在张玉恒的房间留了一把刀,我已经找人问过丫鬟了,丫鬟说那把刀之前一直在厨房,张玉恒拿着刀去追李九,本来李九只要一直跑,就能走的,可是你安排的马车撞了他,就是这段时间让张玉恒冲了过来,把李九杀了,同时你安排人报了官,将张玉恒抓了起来。”
李长安无话可说,风子正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了,连雇的马车都查到了,看来确实有人暗中跟着他。
“院正说的不错,不过院正有一点忘了说。”
“哦?哪一点?”
“就是院正派人将翰林院做皮肉生意的事情传遍整个皇城没说。”
风子正微笑着,好像在意料之中,“你是如何判断是我安排的人?”
“我只是猜的,院正对我做的事如此了解,我想院正也可能在这件事情的基础上做了其他事情,要不然不会了解的这么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