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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今天吃了个大亏，不光丢了一个开封府少尹，而且还丢了一个刑部尚书，原本就有一些紧张的势力，现在这时候，更加的捉襟见肘了。
而另外一边的王黼，现在这时候也是一阵的焦头烂额。
韩墨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账本现在这时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在那些账本落地之前，他还没办法抹除自己的痕迹的话，那恐怕黄潜善他们的今天，就是王黼的明天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两个人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跟蔡京为难？
“韩大人果然不愧是青年才俊，老夫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
从大庆殿里走出来的时候，蔡京特意放慢了脚步，走过韩墨身边的时候，忽然扭头笑着一语双关的说道。
“相公谬赞了！韩某不过是一点小聪明罢了，哪里比得上相公的大智慧！”
韩墨当然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直接笑着补了一句。
“你看我现在垂垂老矣，哪里还有什么大智慧？反倒是像韩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让老朽今日才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国之栋梁！”
不管怎么说，韩墨和蔡党今天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通过这次的布局，也让蔡京彻底的见识到了韩墨这小子的不凡之处。
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已经成婚了的话，他还真想从自己的孙女之中，挑选一个年龄合适的给他。
“相公，您要是再夸下去的话，怕是小子都要找不着北了！”
“哈哈哈哈，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元日了，韩大人若是有暇的话，不妨到老夫府中，喝杯水酒如何？”
对于这样知情趣，懂进退，有手段，有背景的年轻人，蔡京还真想好好的跟他亲近一番。
“那我有空可真要去打扰相公了，到时候，相公别给我吃闭门羹才是！”
“哈哈哈哈！”
伴随着蔡京爽朗的笑声，那些之前的时候，已经上了奏折，参奏蔡绦的官员，现在这时候可都是一副死了老子娘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们也只能盼望着蔡京，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些大人物身上，顾不上搭理他们了……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等到韩墨都快要从皇宫里走出来的时候，聂山忽然追了上来，重重的拍了拍，韩墨的肩膀哈哈大笑的说道。
韩墨当然明白，这家伙是在说王黼的事情，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开封府少尹，对于蒲家的事情，多多少少当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他和王黼的仇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因为王黼势大，他一直没有办法奈何王黼的话，他早就上去跟他拼命了。
今天眼看着他倒了这么大的霉，聂山的心里面当然是怎一个爽字了得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大人若是有耐心的话，不妨继续看下去好了！”
反正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这一刀也是捅两刀也是插，韩墨也没有了任何的忌讳，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
“还有后手？”
聂山有些喜出望外的看着韩墨。
“当然还有后手，不动则已，一鸣惊人！”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韩墨忽然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