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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你如果考不上秀才的话，到时候你寻个馆子教几个学生，那样恐怕也饿不死的。”
张除山听自己的爹爹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张除尘和铁牛奔向了养牛的那个院子里，把牛群从养牛的那个屋子里轰了出来。
两个人赶着牛群，又到村子外边放牛来了。
两个人将牛群赶到了一个低洼的河谷地带，让牛群开始啃食青草吃了。
张除尘一见牛群安顿好了，立刻就在旁边练习起了武艺来了。
张除尘这个人还真不怕吃苦，他一遍遍地练习看拳脚的功夫，练完了拳法又开始练剑法，直到弄得精疲力竭了，他才坐在一棵柳树的旁边开始修炼起易筋经来了。
铁牛一见张除尘这个样子，他连忙凑了过来。
“我说兄弟，我看着你每天练习武艺，说句实话，我这心眼儿里可真够羡慕的了。
兄弟，我看这样吧！
咱们哥儿俩经常做伴儿，干脆你把这武艺也教给我吧。
你说你一个人练习武艺的话，那多没有意思呀。
如果你把武艺传授给我了的话，到时候我陪着你练习练习，你看那有多好呀。
反正咱们哥俩放牛有的是功夫，如果整天吹这笛子的话，你说那可多枯燥无味呀。”
张除尘听铁牛在跟他说话呢。
连忙睁开了眼睛。
“我说铁牛哥哥，你要想跟着我学武艺的话，这还不简单吗？
我天天当着你的面练武艺，到时候你可以跟着我学呀。
我又没有什么瞒着你什么，这学不学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说铁牛哥哥，兄弟我可告诉你说，练武可不比你吹笛子那样轻松快活的，这可是一个苦差事儿呀。
我们练武之人常说这么一句话，要练武，不怕苦。
怕苦之人不练武，夏练三伏炎炎热，冬练三九飘飘雪。
你如果有决心的话，那你就跟着兄弟我练，你如果没有这点儿决心的话，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你说你整天吹吹笛子，那多快乐呀。”
黑牛听了一摇头。
“我说兄弟，你就别再取笑哥哥我了。
我整天介吹着笛子，你没有听出来我吹的这是忧伤的曲子吗？
说句实话，我们家里比较穷，这不是实在吃不上饭了吗，我这才跑出来给人家放牛来了。
这放半天牛充其量也就是混碗饭吃罢了，我们家哪像你们家呀。
你们家现在至少有十几头牛，这日子比我们家过得可滋润多了。
我如果整天吹着笛子的话，那将来必定得当一个光棍的，那是连个媳妇也娶不上呀。
唉，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就发愁上火呀。
如果我跟着你学会武艺的话，将来我就是跟那些大户人家看家护院的话，那也能混碗饭吃呀。
我说兄弟，下来你就好好地教教我吧。
说句实话，我铁牛这个人从来不怕吃苦的，我如果怕吃苦的话，我叔叔他们家也不会用我了。
我说兄弟，你能够做到哪一点儿，哥哥我也一定能做到哪一点儿，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如果哥哥我说到做不到的话，那我就不是人陶生的。”
张除尘听了呵呵一笑。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的话，那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学吧！
只要你有这个决心的话，那我一定会诚心诚意地教你的。
如果我有一个练武的伴儿，那也是挺开心的一件事呀。
我看这样吧！
我先把这套六合拳教给你吧！
等你学会了以后，你可得要好好地练习呀。
我看看你十天八天的能不能把它完全掌握了吧。
你如果肯下苦功夫的话，那我下来还教你，你如果稀里糊涂地混日子的话，那这个事儿咱们就算拉倒。”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办了，如果我铁牛怕吃苦的话，那我铁牛以后誓不为人。
我说兄弟，你就别再休息了，你现在就开始教我吧。”
张除尘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好吧！
那你现在就跟着我练习吧。
我看看你多长的时间，能把这套拳给掌握了吧。”
张除尘领着铁牛来到空地上，立刻就开始教铁牛打起了拳来。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才轰着牛回家吃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