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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试几次？孟窈心想，算了吧，就这一次就够让她如坐针毡了。
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就笑了笑。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笑就对了。
郝永林问了孟窈有没有忌口，喜欢生食还是熟食，问完以后就叫了服务生点了餐。
很快开胃酒和一些餐前小食就送上来了，看着好精致。
“先吃点垫垫肚子吧。饮品里面都没有酒精，可以放心喝。”
郝永林优雅地举起酒杯，示意孟窈碰个杯。孟窈赶忙也拿起另一只酒杯，轻碰了一下，然后小口尝了一下。
嗯，冰凉好喝。
她又捏了一块面前的小点心尝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酥，又薄又脆又香，好吃。
孟窈吃到好吃的东西，心情就会立刻放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开了，小脸氤氲在暖暖的灯光下，柔美可人。
郝永林浅浅地饮了一口，闲适的靠在椅背上。一天满满的行程让他有些疲惫，但是看到面前的女孩，似乎有种让他放松的感觉。
“好吃吗？”见孟窈吃的开心，郝永林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么容易就开心了吗？
听见郝永林问她，孟窈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坐直身体，正色道，“好吃，郝总。”
就像是课堂里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
“我很凶吗？为什么这么怕我？”郝永林握住酒杯的手轻抚着杯壁，半开玩笑的问道。
孟窈被问的一愣，但是随即挤出一抹笑，“不会啊，郝总很随和，我没有怕您。”
嘴上说不怕，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怕的。或者说是陌生感亦或是别的。
郝永林笑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一张邀请卡递给孟窈，“你做的这个我看过了，很不错。”
孟窈微微瞪大眼睛，哇，效率好高，最终设计稿才发过去一天，都有成品了。
孟窈双手接过来，邀请卡封面鎏金底色，雍容大气。打开里面是一段绢丝内衬，上面打印的是蝇头小楷，古色古香。
孟窈拿在手里欣赏半天，这么一张邀请卡，制作成本应该不低。
“我记得你们学校的邀请函，上面的毛笔字是你自己写上去的。你学过书法？”
孟窈点点头，“小时候学过一点，不算精。”
“我觉得很不错，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字的时候，我就在想，字能写的这么灵秀的姑娘，应该是清秀脱俗的。”
郝永林停顿了一下，抬手抿了一口酒，然后缓缓放下酒杯。目光投向孟窈，又道，“后来有幸得见，果然如我所料。”
郝永林眉深目沉，看的孟窈心头一跳。
于是赶紧岔开话题，“郝总过奖了，我的字其实很一般，比我写的好的人太多了。还有这次设计最终能呈现出这么好的效果，应该要感谢您介绍给我的负责人，给了我非常多的指导，让我受益匪浅。真的很感谢您。”
孟窈这些说的是真心的，和她对接的负责人给了她许多书本上根本学不到的帮助和指导，她确实心存感谢。
郝永林微微颔首，这时候服务生过来上菜了。
送上来的是几道前菜，有鹅肝，鱼子酱，什么蚌，什么螺片等等，每道菜做得都很精致。很多孟窈都不认识，所以就很好奇的打量着。
等服务生布完这一轮菜离开，孟窈正想尝一尝这些精美的菜品，菜还没到嘴，冷不丁的听见郝永林问她，“嗯，那你想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