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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来势凶猛,所过之处地动山摇,洪水滔滔,生灵万物,尽遭涂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帝俊见此情景,心如刀绞。他心念一动,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以帝俊为后盾徐徐向共工推去,他的心中,悠悠万物,皆为共用,芸芸众生,皆属子民,自己哪里能够不用全力和共工去抗衡呢?
一波过去,两力相交,自是爆发去惊天巨响,冲天水柱,如万丈喷泉,所属寰球为之一震,共工见前方有帝俊拦路,一时火起,今天我势在收拾祝融,为我表弟大羿报仇雪恨,哪里碍得着你帝俊的事,于是,源源不断的气息自苍穹浩宇缓缓吸入共工的身体里,力量成倍的成倍的增长。但是要吸收宇宙的力量,会花去共工诸多的时间来消化。
祝融见帝俊为了自己竟然不惜动用刚刚获得的天地力量,深怕帝俊一个马虎眼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惨绝境地,他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他深知,今天这一战会破天荒的惨烈,现在能够让帝俊快速补充能量的办法只有集中宇宙间所有阳气的力量才能够有机会战胜共工,如果帝俊的九个儿子现在还在,那么,想得到阳气是个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可惜那些太阳刚刚被大羿所射杀,一时之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聚集呢?
祝融现在处于无计可施的状态,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帝俊为了自己付出生命的代价呀,于是,他索性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双翼舒展,发动身体里极度的能量,使自己成为一个超能量的发电机,照亮西边那广袤的天空,以此来协同帝俊度过这一波的难关。
等到光明始起之际,祝融一个飞扑,落在帝俊的肩上,对帝俊说到:“俊,我自己知道就是拼死一战也斗不过气冲斗牛的共工,今天幸亏俊伸出援助之手,让我没有在共工的第一波攻击中丧生,现在,我们只能协同作战,集中精力,合二为一,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帝俊说到:“天下万物,皆我子民,今恶魔来袭,我帝俊敢有旁观而立的道理,现在你我联手,势在必胜,你的加入,就像是给我加装了一个能量充电宝,哪里还有不战胜强敌的道理?”
此时的文生正躲在西皮山上的树洞里阴阳怪气地观察着帝俊帮祝融大战共工,心想,现在好了,我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了,一个是世间人神共愤的共工,一方是自诩为天地正义的帝俊,双方打得不亦乐乎,总有一方今天无法收场,这对我文生来说,那是百利而无一害,谁叫你们脾也大,气也大。脾气更大呢。证明你们离我这两面三刀,见风使舵的本领还差了一大截。虽然现在自己躲在树洞里也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到时候逃生保命还是没有问题的,大不了哪边胜利我到哪边去奉承奉承,说不定还有机会笑里藏刀,一举得到天下呢。
这时候心里比帝俊祝融还着急的是娥皇常曦和羲和,他们连进屋避雨的心情都没有,在各自不同的地方不约而同地都站在狂风暴雨之中仰望着天空,随着战事的起伏,一时紧张欲死,一时高兴若狂,吸气缩气都是随着帝俊的一紧一慢进行着。
共工大概是认为力量已经差不多了,带着凶浪一个急冲锋朝帝俊他们猛冲过来,帝俊口中大叫一声:“来得好!”
双脚一蹲,左手护胸右手平推过去,这一招看似绵绵无力,实则是采取的以柔克刚的战法,敌强则我避,敌弱则我攻,收放自如,力道均匀。
可是那共工一介莽夫哪里考虑那么多?一阵暴力推来却如入云海之中,好像敌人的灵魂顿时人间蒸发,化着一团不透明的空气。共工明明看见帝俊满脸怒气的站立在自己力道攻去的方向,可是,连站在帝俊肩上的祝融也依然羽翼丝毫未动。
娥皇她们一阵惊喜,立即高声呐喊为帝俊助威。
文生看见帝俊居然又这等神力,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出来和帝俊一起斗一斗共工,那样的话,帝俊他们胜利了,自己也可以分得一杯羹,如果现在出去帮忙就显得自己过于的做作,于是,他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谁知道这时候一道水剑朝他扑面而来,险些将他的脑袋一分为二,他现在来不及跃起身体,一旦身体跃起,那么身上总有一个地方受伤,于是,他不得不将头一缩想全身躲进树洞,哪知道那树洞也被水剑压迫得树身紧缩,以至于让文生的头无法进入树洞,冲过来的水剑毫无情面,直接从文生的头顶直杀过去,文生顿时感到头皮一凉,但是,他不敢大叫,如果大叫被帝俊听到,那他会责备自己不仗义,如果是被共工听到,照他的性格,他会一气之下再发水剑灭了自己,文生感到背脊一阵发凉,心想,完了,此命休矣。
他下意识的伸手向头顶摸去,头发已经光光,好在头顶还在。他现在躲也不安宁,逃也没机会,后悔自己高估了逃生的技能,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屏声静气,听天由命。
共工一招失败,心中大骇,可是他这种毫不考虑别人的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呢?他立即将惊骇转化为惊涛,想先把祝融的火光灭了,隔绝阳气产生,迫使帝俊不再参乎他与祝融之间的事情。
本来全神贯注的为帝俊补充能量的祝融见共工已经明白过来,并且一心一意专门针对自己采取攻防策略,心中不免大急,心想,这下麻烦大了,自己没有精力一边发送能量一边大战强敌,怎么办?
共工一个强大的水阵袭向祝融,祝融只能凌空一飞躲过水阵。
就在祝融离开帝俊的一刹那,共工一掌向帝俊的头顶打来,帝俊头颅一晃,避过要害,肩膀却受到了共工沉重的一击,帝俊五内翻滚,差点倒下。
正在雨中观战的常曦吓得身体一紧,裆中流下一股尿来,恶臭难闻,幸亏身在雨中才让她少了许多尴尬。
可是,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尴尬两个字可以解决得了的事了,她的肚子里传来一阵阵剧痛,让她再也无心观战,只得大叫着跑向屋内,啊农见常曦如此痛苦,急忙跑过来拥住常曦,按着常曦的手脉沉思了好一阵才说道:“你已经临盆待产了。”
“什么意思?”
“就是你要生孩子了。”
“孩子剩下来可以帮他爸爸去打架吗?”
“要到十八年后。”
“十八年后?那今天俊哥怎么办?”
“吉人自有天相。”啊农说完,立刻扑向倾盆大雨之中找来一把野草,放在口中嚼烂之后一口喷向常曦。
常曦以为啊农这一动作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已报当时她迫害阿农的深仇大恨,吓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后,一个大如银盘的东西从常曦的肚子里滚了下来。
这个怪物银光闪闪,并未着地,而是缓缓地升上了天空。
那银盘越往上走光线越强,走着走着,它竟然用它那柔和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天空。
常曦又是惊喜又是牵挂,惊喜的是,儿子的光芒现在就可以帮助帝俊了,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她怎么能不喜呢?但是,她刚刚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就飞向了天空,会不会象那几个太阳一样被人射杀呢?她为此忧心忡忡。
阿农看了一下常曦的气色,好像还有些不对,就连忙走过来再一次抓起常曦的手脉来,这一抓不要紧,惊道:“你的腹中是不是还没有一种卸掉货物的感觉?”
常曦这才回过神来注意自己的身体:“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脉相告诉我的。”阿农悠悠地说道。
“脉相?那么脉相上还告诉了你一些什么事?”常曦好奇地问阿农。
“好像还有好多,我是说你肚子里还有很多孩子?”阿农因为不敢抚摸常曦的肚子,只能说是估摸着答道。
“可能吗?”常曦或许真的还有什么不知道。
“如果没有搞错,你会每一个月会生一个孩子,直到肚子里的孩子生完为止”阿农沉思了一会儿说了一句非常具体的话。
“每一个月是多久?”这是常曦第一次听到具体的时间观念。
“我根据风来雪往的规律计算过,一个月大概是三十天,也就是说你在未来一段时间里,每三十天就会生一个同样的小孩。”阿农因为长期在野外生存,所以,在无形中有心地记住了那些自然现象的规律,也为后代制定历法立下了汗马功劳。
“都会飞到天上去吗?”常曦突然问道。
“是的。”阿农肯定地回答。
“那会不会象太阳一样被人射下来?”常曦非常担心。
“不会,她们很柔和,不会象太阳那样炽热,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每个月一个,不会让人不舒服。”
“那他们在你心里有名字了吗?”由于和阿农这段时间接触,想到阿农经常不顾及个人安危,一个人勇敢地在野外研究什么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不可以吃,给自己的部落的生存带来了非常大的影响,因此,对阿农产生了很大的信任感和强烈依赖感觉。
“有,因为是一个月只有一个,不像太阳一样一下子十个,而且他们还不像太阳一样让人过于的难受,她们会很温柔,温柔如水,于是,我想叫他们为月亮如何?”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