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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佗因为高兴,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回到房里就沉沉入睡了。
朦胧中,他见得一位妙龄少女珊珊来到她的床前。
花佗心想,难道是我花佗今天走起桃花运来了?
他不由得从床上坐起来,细细地打量起这女子来:只见她略施粉黛,面若桃花,玲珑乖巧,眉宇之间捎带几分忧虑,他从内心里有了几分乐意。
花佗开口说道:“妹妹来这里所为何事?”
少女没有说话之前,眼泪就差点掉下来:“花公子,你有悬壶济世之名,却要急于推销自己,我看你是徒有虚名,尽是胡吹。”
花佗有几分不快:“这话从何说起?”
少女说道:“花公子如果想尽快出名,我倒是有一个让你事半功倍的机会给你提供。”
花佗有些怒意:“治病救人是要脚踏实地的事情,世界上哪有治病存在事半功倍而出名的道理?”
少女:“本客栈地字号第三间现在有一个书生重病在身,如果公子今晚能去救得,我保你短时间内名扬天下,岂不是事半功倍?”
花佗听得本客栈有病人一事,侠义之心顿起,那还顾得什么事半功倍,名扬天下。他翻身起床就往外跑,刚想迈步走出房门,才想起自己因为救人心切,起床还没有穿衣服。
少女噗嗤一笑:“公子有好生之德,前途无量。”
说完,她就化着一缕青烟飘去。
花佗心想,这难道就是别人口中的神仙指点?他急忙对着小胡飘去的地方打躬作揖。
店小二刚在店里巡查回来,就感到头昏目眩,睡意沉沉,他在椅子上坐着就睡着了。
一个女人走进他的房子,站立在他面前看着他,让他有些发怵。
店小二心想,在店里最近也没有沾花惹草啊?怎么会有女人不请自来呢?他刚想不予理睬,女人却说话了 :“小二。你是好人,地字号那个病人会感谢你照顾他的。现在,有医生去帮他治病,还必须辛苦你去帮一下医生,就现在。”说完,店小二就不见了那女人,正要大呼见了鬼的时候,自己一个哈欠就走出了梦境。
店小二揉了揉眼:“奇怪,这梦真的奇怪。我刚刚朝从地字号回来呀?哪有什么医生看病?”
他想,梦就梦吧,继续睡。可是,不管自己躺着还是坐着,就是没有了一点睡意,于是,他提着灯再一次向地字号走去,万一梦是真的呢?
花佗走向马松涛的房间,里面亮着灯。
花佗从窗口看了看房里,只见真的有病人脸色凝重地躺在床上,像是个死人,他急忙推门进去,在马松涛的额上探了探,又观察了一下马松涛的面相,这才抓起马松涛的手号起脉来,他一度邹起眉头陷入苦苦沉思。
这时,店小二走了进来,看见花佗在给马松涛看病,心中不免一惊,难道那不是梦?他昂头四下看了一圈,房间里除了花佗在没其他人,那女人呢?
他想,既然来了,救人一命也是好的,也就没有将那个梦当做一回事。
花佗见小二进来,二话不说就要小二安排文房四宝,说自己要开方治病。小二倒是灵泛得很,不一会就准备就绪,花佗也不客气,挥笔在竹简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太子参3钱、茯神5钱、桂皮3钱、菖蒲4钱、远志3钱、丹参3钱、灸甘草1钱5分,川芎2钱、麦门冬2钱。共3副。(药引,狐狸血一樽)。
店小二一看这单子,问花佗:“其他好办,可是这狐狸血上哪去弄啊?现在黑灯瞎火的,最少也要有猎人上山打猎才有机会啊。”
花佗:“先去买药回来救命,其他天亮再说。”
店小二听花佗这么一说,拿好药方,提起灯来就走进了深沉的夜幕。
花佗利用小二去买药的这段时间,为马松涛作了一次全身的推拿护理,准备好了熬药的一切。
小二回来,说被药店狠狠批了一顿,说他不该半夜敲门,还是自己死皮活赖才买到这药的。
花佗可不管这么多,现在是救人要紧。
花佗在药煎得差不多的时候起身走过去。
这时,他头上边的房梁上有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抬头一看,没有见到什么东西,只有少许飞尘从梁上飘落。
他揭开药罐的盖子,拿起筷子在里面搅合了几下,正想将盖子盖上,突然,从梁上掉下一丝血来,正好滴在药罐里。
花佗惊叹地说:“天意啊,天意。”
小二:“先生,怎么回事?”
花佗:“这马松涛绝非等闲之辈,冥冥之中竞有神狐相助,难得。”
天亮之后,马松涛就开口说话邀请小二弄些吃的过来。
由于小二几乎全程目击了花佗救治马松涛,所以,每逢客人来到便如此这般的讲述起来,开始,人家也不是过于相信花佗有那么神奇,后来,有几个死马当着活马医的人来找花佗,基本上都是手到病除,如此,花佗神医的名字就此传开。
客栈里现在成了花佗的医馆,前来问诊就医的人络绎不绝。
客栈老板有些不太乐意了,好好的客栈怎么就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医馆呢?自己的生意还这么做下去呢。
他不想花佗再在他的客栈里行医。
那天,他把账房先生叫来,想查查近天的收益情况,这一查,老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几天的收益居然胜过几个月的收益,他想,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神助的事在发生?
马松涛就要过黄河了。
他来跟花佗作辞告别,走进花佗的房间,一群求医者围着花佗问这问那,花佗不厌其烦地忙碌着。
等花佗忙完一时半夜时分。
马松涛:“今天此来,一是多谢神医救命之恩,而是前来想神医作辞告别的。”
花佗:“恢复得怎么样?”
马松涛:“完好如初。”
花佗:“那让我再给你看看。”
马松涛伸手过去,花佗认真地分析着马松涛的恢复情况,末了,花佗并没有喜形于色,而是面色凝重地告诉马松涛:“你身上的湿气还相当严重,必须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凡事不可大意。”
马松涛牢牢地记住花佗的吩咐。
三娘知道小胡为救儿子三番五次放血,实在是失血过多,如今身体还没有恢复,一定不许小胡这样匆匆忙忙跟自己和马松涛前行,怕她经不起这种风餐露宿的折磨,要她安心在客栈里休养。
小胡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可以和三娘一起过河保护马松涛,当即就在房子里蹦蹦跳跳,上蹿下翻,然而,柱子还没有爬上一半,就从上面摔了下来,急得三娘不知如何是好。
三娘把小胡从地上拉起来。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三娘把捆仙绳交给你带着,当我们走了之后可以作为防身之用。”
小胡:“不行。捆仙绳在三娘身上作用更大。”
三娘生气地说:“这孩子,听话。”
说完,三娘把捆仙绳硬塞在小胡的手里。
小胡感激地看着三娘,两行已经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她想到了姐姐,也想起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