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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高明，说：“向中天，你的人就这种水平，丢人现眼！”
向中天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恨恨地瞪着高明：“闭嘴！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也敢胡乱评价药神。”
此时此刻，无论许墨是不是名副其实的药神，向中天都不敢对他恶语相向。
因为，许墨是秋意婵最后的救命稻草。
谁敢对许墨出言不逊，那就是和秋意婵对着干，不被她记恨死才怪。
相反。
只要许墨掺和进来，即便最后吕老死了，向中天也能有说辞。
那就不是他一个人医死了吕老，堂堂药神不是也出手了吗？
没准是药神的责任。
甩锅！
向中天是专业的，驾轻就熟。
“问你话，许墨在哪里？”向中天气势汹汹地喝问。
“我不知道。”高明意识到自己的小聪明没有奏效，心头彻底慌了。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你能干什么？”向中天没好气。
“我……”高明哑口无言。
“我知道许墨在哪里。”
郝仁突然走出来。
高明一愣，大怒道：“郝仁，你要干什么？”
“闭嘴！”秋意婵怒斥。
高明脖子一缩，威胁地瞪向郝仁。
郝仁视而不见，从容地看着秋意婵。
秋意婵缓和态度：“许墨在哪里？”
“他去看望老院长了。”郝仁回答，刚才他给许墨发信息，许墨回复了他。
“那我们去找他。”秋意婵大喜。
“他正在过来的路上。”郝仁说。
秋意婵松了口气，许墨拒接她的电话，幸亏她亲自来江州，否则未必能请动他。
向中天嗤之以鼻，许墨以前不是很清高吗？
听到秋意婵来了，还不是屁颠颠地赶过来抱大腿。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本该是他的机会，这都怪许墨，肯定是许墨在天神果上动了手脚。
事到如今，向中天并不认为是自己学艺不精，而是认定许墨搞鬼。
“秋小姐，外面太阳晒，我们去里面等吧。”向中天提议，他才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见许墨，他怕丢脸。
高明如梦初醒，试图补救：“对，去我办公室，空调开着，凉快。”
“不去！”秋意婵冷冰冰地拒绝，“这里挺好。”
她是来求人。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
她和许墨只是匆匆几面，但她知道许墨不是易与之辈。
若是自己摆谱，没准会吃闭门羹。
高明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地，他很清楚一旦许墨回来，恐怕他的处境会更惨。
众目睽睽，他要是再丢脸，那这屁股都还没坐热的院长之位，岂不是成了笑柄。
向中天悻悻然，只想着转移注意力，化解尴尬。
忽然，他看见高明的熊猫眼，随口问：“你眼睛怎么了？”
唰
大家齐刷刷地盯着高明的眼睛，高明一肚子火，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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