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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铭禺见她气急败坏,说话也没了尊卑,冷笑道:“纪姨娘会凫水啊,赌一把未尝不可!”
纪青岩恼羞那天自己说漏了嘴,又气这个六爷和六娘子真是绝配,一对恶毒的人!
“这个赌注不划算,我没那么蠢!好心没好报!”纪青岩气的不再理睬眼前的人,转向梳妆台上端起水杯喝水。
齐铭禺看她样子不像是装的,但谁知道呢?也许妖术高明,掩饰的好而已。嘴上依然刻薄:“纪姨娘高风亮节!”
纪青岩只管慢慢喝着水,不搭理他。
“可进门后发现六娘子并没有给你荣华富贵的生活,很失望吧?”齐铭禺顿了顿,放慢了语速,想再次激怒纪青岩:“怎么?又搭上当家的二娘子了?她能给你想要的?端你这小院子,不像向往骄泰奢靡生活的人,暂时掩饰自己的?那你想要通过什么途径达到目的?要个孩子,然后母凭子贵?”
纪青岩冷静下来后,听齐铭禺说的离谱并不知道他心里把她“妖化”了,只道他是来试探她的,告诉自己要隐忍,隐忍。
喝了一口水,抬眼看了一眼齐铭禺让人生厌的脸,又做温顺状:“六爷说是就是吧,奴婢无话可说。”
齐铭禺冷笑,还来这招!
“既然纪姨娘想要个孩子,那爷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在府上老老实实不作妖!”
“啊?!”纪青岩吓的杯子差点摔下来,水溅了一手。这才是最可怕的!
齐铭禺趁她低头擦手,嘴角上提:“不给主子伺候一盏茶吗?”
纪青岩惊魂未定,强迫自己不要慌张,用另一个杯子倒了茶壶里的水端给齐铭禺,齐铭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愕然道:“你喝的这个?”
“嗯。”纪青岩不明所以,又找什么茬,白开水怎么了?
齐铭禺没有再作声,又喝了口杯子里的温水,愈发觉得这个女人不寻常。
屋内很安静,纪青岩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场面,齐铭禺没有要走的意思,兴师问罪已经结束,接下来他要干嘛都不是她现在一个姨娘身份能阻止的。
脑子里瞬间几种死法都有了,有些后悔刚刚该装病的,不知现在装还来的及吗?
齐铭禺伸手递过去茶盏,要她放回去,见她不接,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许是还没学会伺候人,不跟她计较了,自己走过去把茶杯放在梳妆台上的托盘里,这一走近却听见纪青岩紧张的呼吸声。
看纪青岩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齐铭禺不禁轻笑,没经人事的女子,平时再怎么厉害,这时候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的。
可怜纪青岩已经站在梳妆台前退无可退了,只上半身往后躲,倒让胸脯往前挺了挺。
十七岁的少女,已然发育的很好,外衫并未系好,中衣睡觉时候已经松散还未整理,呈现在齐铭禺眼前的便是这副春光图:
惊慌的泛红的小脸,无处可逃的眼神,嘴唇上还留有未干的水渍,鲜红的如同鲜果一般。胸前两处高耸一起一伏仿佛藏着无尽诱惑。
中衣露出的地方肤如脂玉,右边锁骨下还有一颗黑痣,灯光下已然看的清楚,俏皮的随着胸脯起伏不停的在齐铭禺眼前跳动。
齐铭禺觉得以他的定力不会轻易中了此女的妖术,定是刚才喝的水里有东西,他大意了。
此刻他头脑发懵,眼睛发直,整个头部发热,这种温热沿着耳朵,鼻子,嘴巴,然后迅速由上而下向全身蔓延,他舔了舔发干的口舌。
纪青岩猛然反应过来,齐铭禺只是放杯子而已,自己多虑了,而且自己姿势太过暧昧让人误会了。于是她迅速挺直身体并转身欲走过去。
就在她一个呼吸还没完成之间,忽然一股力量掰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去的上半身又转了过来。只见眼前一黑,一股热浪也扑面而来。
热浪中心从额头到脸颊,到鼻子停住,她惊讶的想张嘴呼喊,却被他轻轻的试探性亲上,呼喊已经不可能了。
纪青岩觉得自己无法呼吸,要窒息而亡了。她慌乱的不知所措,想逃,没有退路,只能伸手想推开他。
齐铭禺感觉到她的抗拒,想都没想的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逃走。这鲜果太诱人,一定是水里有东西,他被她下药了,不然他怎么控制不住自己,不然这鲜果怎么这么香甜。
直到纪青岩发出呜呜叫声,挣脱的手不停的拍打他肩膀,他才舍得放开她让她喘口气。齐铭禺盯着她大口喘气,果儿更加湿润红艳了。
只见锁骨下小痣跳到的更加厉害,仿佛在召唤他。齐铭禺又低头亲上去。
纪青岩用女性的本能从内心到身体的抗拒着,用尽全力要推开眼前的男人,推不动,再推,忽然下腹部疼痛起来,她开始挣扎,越挣扎男人箍的越紧,腹部疼痛就越发的紧。
“齐铭禺,放开!我肚子疼。”本是想吼的,张嘴却成了有气无力。
齐铭禺滞住,第一次有女人连名带姓的喊他!他有些气恼了,抬头看她,见纪青岩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装!这招爷早就用烂了!可纪青岩不看他,试图用手去捂肚子。
齐铭禺放开手,怀中纪青岩用手按着肚子,慢慢蹲下去。
齐铭禺站着不动,看纪青岩能装到什么时候,见她慢慢在地上挪到床边,一手扶着床榻爬上去,坐在床榻上,上身前倾爬下,身体缩成一团。脸上拧成一棵苦瓜。鲜果也咧开了,发出嘶嘶的声音。
不对,鲜果很快失去了红艳的颜色!额头似有细细汗珠冒出,嘶嘶声音也变成了呻吟,不像装的!
齐铭禺有些懊恼自己小人之心,蹲下问她;“哪里疼?怎么会这么疼!”不指望她能回答,冲外面喊:“来人,去请大夫,纪姨娘病了!”
“不,不必了,不是大毛病。”纪青岩拽着他的衣袖,“一会就好了。”
齐铭禺见她脸色已发白,的确不是装的,把她抱上床。纪青岩蜷缩着侧躺在床上,疼痛没有缓解,依然按着肚子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