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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答，萧黎皱了皱眉，像是有些烦躁似的，始终不看他：“你只是个替身，我做不到在所有人面前对你好。”
“……”
周洛见他情绪不好，反倒奇怪起来，按照现在他们俩的人设和剧本，萧黎难道不该很冷淡地说出这句话吗？
萧黎回过头来，看着周洛。
周洛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看懵了，半晌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
对，估计就是因为自己没有表决心才会惹萧黎不高兴。想到这一层的周洛于是回应道：
“我明白，我知道，我……理解？”
肯定有一个答案是对的吧。
萧黎定定地看了周洛半刻，接着转过眼去。
但是在这短暂的几秒里，周洛确信他在这双冷淡的眸子里看出了三分薄凉，四分讥笑，三分漫不经心。
好吧，并没有这么沙雕。
周洛眨了眨眼，他只是看不透萧黎眼中的那丝探究，和仿佛失望似的自嘲。
他在失望什么？
萧黎早已收敛了情绪，转移了话题：“回去吧。”
周洛看了看场子里的人，大家都已喝到微醺，配合着深夜的来临，气氛也逐渐灼热起来。
某处角落里的路棋，已然被高大的男人拥进怀中，热烈地亲吻。
周洛看得耳后一热，掩饰般地摸了摸鼻尖，轻轻清了清嗓子，此处确实不宜久留。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空气逐渐凉下来，嘈杂的声音慢慢远去，陷入夜晚该有的宁静。
“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周洛站在萧黎的车头边，犹豫道，“这应该可以打到车吧？”
虽然他不知道萧黎住在哪，不过南影位置偏僻，所以怎么也不会跟自己顺路。
萧黎打开驾驶座的门，闻言停顿下来，手肘撑在门上：“什么？”
“……我说……”周洛停了一下，话没说出口。
不是吧，他难道想跟自己一起回那间公寓？
周洛心中警铃大作。
萧黎看着他千变万化的脸色，也没说什么，只丢下两个字：“上车。”
见萧黎说完就直接上了车，周洛自知没有转圜余地，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副驾。
颇有点上刑场的英勇就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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