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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安檬的错觉，那个目光平静得像是在看陌生人。
就像是之前强迫她专心、有人来了也要继续亲的人不是她一样。
安檬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有种自己被下床不认人的懵逼感。
虽然是她先亲的。
她没有依言回到剧组，而是从花文莹的巨型油画前起身，去三楼的监控室。
工作人员一脸惊讶：“你说今天三号电梯的监控坏了？”
“对，黑屏了一上午。”
工作人员想说你在电梯里只能看到个摄像头，又看不到这边监控同步的画面，怎么可能确信是黑屏？
他觉得安檬是专门逗他玩的。
但碍于安檬的脸在热搜上挂了一天，叶总“两个都是我女儿”也在热搜上挂了一天，他就算心里想，也不可能直接把安檬轰出去。
“没有吧？”工作人员放下外卖，坐直身体，把电脑从九宫格调到另一张九宫格上，向安檬解释，“您看，好好的，和其他电梯的画面都一样，没有黑屏，您是不是搞错了？”
他作势想要画面调到上午，以证明上午的监控也不是黑屏，被安檬伸手阻止了。
“不，监控坏了。”安檬把鼠标放回去，悠悠然地说，“从今天上午十点到下午一点的监控录像都是黑屏，下午你三点半换了新的摄像头，监控才正常运转，懂吗？”
她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听得格外清晰，但没懂。
工作人员一脸懵逼，看了看桌上的闹钟——现在下午一点三十七分。
还不到三点半。
“我知道了。”工作人员后知后觉地猜到她想做什么，惊出一身冷汗……又是真假千金公布，又是让删监控，她到底在电梯里做了什么？！
他不敢问，也不敢不听，调出上午十点到下午一点的监控画面，低着头看也不看一眼，飞快地删除、剪切为黑屏。
安檬在他身后挑挑眉，慢悠悠地问：“删干净了吗？”
“您放心，即使是技术最高超的黑客也没法把它复原。”
安檬其实不懂这些，但不妨碍她装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这么笃定？”
工作人员其实做惯了这种事，经常有艺人的经纪人、助理、保洁阿姨来让他删视频。
艺人之间发生龃龉不合是常有的事，何况好多人资源是重叠的，僧多肉少，当众吵架互骂也不是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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