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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其他的。但是这衙门?沈芷宁,你是脑子糊涂了?大哥就是知州,你是想要让大哥给玉蓉判罪?作大伯的给侄女判罪?”庄氏笑了,满是嘲笑沈芷宁的天真。
“什么衙门,这什么事啊,还要闹到衙门?”这会儿,沈渊玄的声音从外传来。
与他一道进来的是二爷沈渊计,也便是沈玉蓉的父亲,沈芷宁的二伯,原是庄氏差人去请沈渊计,沈渊计正巧与沈渊玄在一道谈事,便一道来了。
二人先向沈老夫人请安:“儿子给母亲请安。”
方请完安,沈渊计就看到了沈玉蓉那肿起来的半边脸,皱起眉道:“怎么回事,玉蓉怎么被打成这样?”
庄氏见人都来了,自觉有人撑腰了,开始哭诉起来:“是啊,老爷,都是五丫头打的,这么毒的心肠,我这个当娘的,看得心都要碎了。”
说完这话,又朝沈渊玄道:“大哥,您真要为我们主持公道。五丫头不仅不道歉,还竟说要告上衙门,大哥,您说,这是个什么事啊!”
“告上衙门?”沈渊玄听到这字眼也觉得荒唐,内宅的事竟还要上衙门,衙门的事还不够多吗?
沈渊玄刚要斥责,沈芷宁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将状纸递上去。
沈渊玄狐疑接过,纸状洋洋洒洒,皆是诉说今日之事。
从第一行起,言语就犀利得宛若一把锐利的刀划开事情原状,让真相展现眼前,无字在斥责却字字像斥责,铺天盖地的气愤就像一只不知名的手狠狠攥紧了沈渊玄的心脏,让他的心都跟着陷入文字。
看完第一张纸,沈渊玄几乎就信了沈芷宁的话,但他没有停,继续看了下去。
而接下来的话更像是一气呵成,通篇读下来,只觉得字字珠玑,文采斐然,更是对犯案之人心生极为不满的情绪。
沈渊玄看完状纸,问沈芷宁:“这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
沈渊玄沉默,说来当官这么多年,见过多少状纸递上来,那些个状纸还有不少举人亲自书写,无论是行文还是文采,竟都不如眼前这篇。
沈渊计见沈渊玄沉默了,皱眉道:“大哥,你不会真信了这丫头的鬼状纸吧。”
沈渊玄将状纸递了过来:“你自己看看。”
随后沈渊玄对沈玉蓉道:“真如这状纸所写,芷宁也若执意还要告的话,玉蓉,你明日确实要与大伯去一趟衙门了。”
全场哗然,庄氏更是瘫软在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哥多怕麻烦的一个人啊,还极其重视家丑不可外扬,就因为一张状纸,说出这句话来?
难不成玉蓉真就要去衙门?这好好的小姐竟要去衙门,说出去不是要丢死人了?以后怎么说亲?
庄氏连忙转向沈渊计,扒拉沈渊计的衣袍:“老爷,老爷,不可啊,玉蓉不能去衙门,不能去啊。”
沈渊计刚看完状纸,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沈芷宁。
三房这是出了什么人才,这份状纸写的,恐怕大哥不收,这丫头再递到上面,也定会判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