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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梦点了头：“你可以这么以为。”
“这种设计漂亮又不失魅惑，如果一个包厢里的导演和制片人都要贴这个，或者你试的角色是偏风尘的，要你多点蛊惑元素在，圈子里的人都会借助这种纹身贴。”
沈念不明白司梦的意思，司梦也没拐弯抹角，笑着说：“这个可不是纹身贴，是一种药性强烈的致幻剂，一旦贴在肌肤上，就会渗透肌肤，进入血液，可以让江太太半小时内进入强烈的幻觉。”
“强烈到可以迷糊自身认知，甚至可能认错人。”
沈念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等人到了包厢，冷汗已经浸湿了丝绒裙子。
沈念没问司梦幕后的人是谁，司梦不想得罪江家，肯定也不会得罪那个人，她是给她提个醒。
沈念浑浑噩噩走到江赫承的身边，他身侧放着一个小绣蹲，应该是仿古的，格外的好看。
绣蹲放的距离江赫承很近，沈念一坐下，身体就撞在他的手臂上。
江赫承没什么手感，随意地扫了她一眼，又扔出去几张牌。
江赫承玩了一会儿，发现了不对劲，沈念坐在他身边，第一次那么乖巧。
或者说并不是乖巧，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眼神空洞地厉害，贴着他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江赫承一手捏着牌，为了腾空手里的东西，将另一手的烟递到唇边噙住，非常自然地抬手在沈念的脑门上探了探。
随即，他不悦地拧了眉，“没发烧啊。”
“阿承，我想回家。”
江赫承目光沉了沉，“我早说不让你跟出来，你……”
沈念从未向江赫承示弱过，可是这一刻，她看着他的目光里忽然浮了眼泪，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都是哀求……
呵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似乎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让江宿送你回去。”
沈念忽然靠了上来，“我要你陪我回去。”
江赫承几乎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傅寒深和许言白带着打量的神色。
他条件反射地一把把沈念甩了出去，女人根本没坐稳，一下被他的力道甩在了地上。
臀部一阵生疼，她瞪大眼睛看着江赫承。
肩胛骨上疼得厉害，伤口应该裂开了，可是这种痛楚都抵不过心口疼。
心脏似乎裂开了一条缝，冷风刮了进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似乎刮掉了她一层皮。
“沈念，不要得寸进尺。”
他目光锐利，显然是觉得她和周围陪酒的女人一样，他一向觉得她低贱入骨髓，渺小如尘埃。
许言白上前一步，把沈念扶了起来：“阿承，你怎么脾气说来就来？”
“念念，摔疼了吗？”
沈念摇头，她推开许言白，低声说：“你们玩，我先回去。”
一出包厢，冷风刺骨。
沈念忽然间想起了和江赫承发生完关系的第二天早上，她在自己的手背上看见了纹身贴画的痕迹。
这个痕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差不多半个月才消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