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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雷城一行后,就很少再有人和事能让吴邪离开雨村到北京去。但近来他去得很勤,几乎一两个月一次。
秀秀在微信上笑话说只有李老板叫得动他,吴邪否认,却被小花意义不明的一声笑憋哑了火。
“你们懂什么,这叫男人四十一枝花!”胖子站出来替他打抱不平,“天真,我支持你寻找春天!”
吴邪说“闭嘴吧你”。
李老板喜欢吃腊肉。临出发,吴邪想了想,多塞了一条。
闷油瓶坐在院子里修铁锨。家里新下了一窝鸡崽,胖子在北京,吴邪一出门,他就只能回来看家。
坐上车,吴邪又温了一遍说辞:本来小哥要杀两只鸡带着,但实在拿不下了。
言下之意,不是小哥没想着她。
吴邪去北京看望李老板,顺道办点事,在她那里留了一宿,就去小花那儿。
小花的车开到茶馆对过,他正好在往外走,李老板跟在后面,拉着他的手臂眉开眼笑,两人站在门口说话,吴邪的眼神落在她的肚子上,车里人的眼神也落在她的肚子上。
过两天又该做产检了。
孕期情绪反复。大夫反复说了三次,孕妇有点产前抑郁,要多陪伴,见解总没有反应,摇摇头没再提了。
他们这群人,吃饭的时候多挡杯酒就算是偏袒,医生的处方未免太过奢侈,叫人生出力不从心的感觉。
解雨臣揉揉眉心。
不一会儿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吴邪裹着一股冷风坐进来,搓着手跟解雨臣打招呼。
他疲惫地挥挥手要司机开车,忽然车窗被人敲响,解雨臣连忙叫停,落下车窗。
“你出来干什么?”他对窗边喜笑颜开的家伙说。
她今天穿了件羊毛衫,颜色很温柔,欢天喜地的,并不答话,俯身在解雨臣脸上亲了一口,跟他挥手说:“拜拜!”
解雨臣失笑,也跟她挥手,说:“天冷,回吧。”
不等车窗摇上,她转身就回去了。
道是有情却有无情。
“看车!”解雨臣提高声音。
路上车水马龙,她头也不回,钻进木门。风中仿佛隐约传来了一声:“知道!”
她当着解雨臣的面和吴邪依依不舍,也当着吴邪的面和解雨臣亲热,这样地磊落,反而叫人无话可说。
汽车开出十多分钟,解雨臣才开口:“住几天?”
“三天。”吴邪说。
“不多住两天?”
“还得回趟杭州。”吴邪说。
“我还想着下周三产检你能陪她去。”解雨臣看手机。
“瞎子呢?”
“搞售后服务去了。”他说。
他都快瞎了……吴邪说:“我去吧,你忙你的。”
“我这还有半个月……”解雨臣叹气。这算是解释,也算是抱怨。虽然他认识黑瞎子比吴邪更早,但要选择一个盟友,他还是天然地倾向于这个发小。
吴邪想了想,点头。“我跟二叔说一声。”
看来去杭州办的是家事。“你顺便也做个检查吧,省得二爷惦记。”解雨臣说着,掏出手机安排事情,一边跟他说几句上次产检医生的嘱咐,问她在电话里是怎么跟吴邪说的。
没有什么异常,她就是忽然打电话给吴邪说想他了,问他最近怎么样,聊了一会,她又说“我想你了”,吴邪说那我去看你,撂下电话就买了张机票。
解雨臣听了酸道:“她一句话你就来,我打八个电话叫你都叫不动。”
吴邪心说毕竟是孕妇,我也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有什么事呢,结果千里迢迢来了发现万事大吉。
他进屋时,李老板正在跟土山集的小胡爷说话,见到伙计背后的吴邪,很高兴,连忙凑上来诉说想念。她年轻,很多私底下表达亲昵的举动在这些“老男人”面前太直接,是很过界的,但吴邪没说什么。他见到那小孩在背后露出一个无奈的、恶心的、有点嫌弃的表情,似乎在说:我靠,我还是个孩子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黎簇,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小胡爷始终对吴邪有股莫名的敌意。以前吴邪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父亲曾经和她有一段无望而终的关系,如果他们结婚,现在就没他这个人了。大约因为幼年丧父,又由她扶持着在尔虞我诈的亲戚中长大,所以他对李老板有一种很复杂的护母情节,总觉得吴邪是“抢走妈妈”的坏男人。
这种敌意在李眠怀孕后表达得更加直接,直接到小胡爷报复地扣走了吴山居的一批货。那段时间正值开大会,坎肩吓得草木皆兵,半夜打电话到雨村。弄清楚情况后,吴邪哭笑不得。
小胡爷一直以为李眠肚子里的小孩是吴邪的。不过遗憾的是吴邪也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孩是谁的。
为什么会这样,吴邪不想多说什么,只能说他们四个都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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