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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明拿着那些照片，静默了会儿淡淡说都爱：“这是我被陈家赶出来去那段时间，为了生计跟着船运的一些人一起做生意的照片。这人实在是处心积虑。当时陈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他却能拍这么多的照片。”
傅霆晟没有说话，只轻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你们的脸长得一模一样，我都要觉得你们不是同一个人。”
这话让陈晓明的脸色又变了变。
陈百合与苏秦相似，极力模仿，两人的长相还是有区别的，只是初看相似，但认识苏秦的人都认得出来。
照片上的人却是和陈晓明一模一样，但他的气质和眉眼却与陈晓明截然不同。
你说照片上与陈晓明是两个人，可两人容貌是一模一样的。
你说是同一个人，又没办法对号入座。
“要不是陈老先生老来子只有陈先生一个，我都要觉得照片上的人是您的双胞胎。也就像我家朝朝和暮暮那般是双胞胎才能那么相似。”
傅霆晟说这话是带着开玩笑的意味。
陈晓明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淡淡说道：“照片我拿走了。”
他说着就拿了文件袋出来。
傅霆晟看着陈晓明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等陈晓明走后，傅霆易从柜子后面走出来，他疑惑地说道：“哥，你为什么要弄个这些假照片，他应该是认得出来的。”
傅霆晟静默了会儿，轻声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确是能看出来照片是假的。可你没发现他并没有否认吗？”
傅霆易皱眉：“照片是真的？”
傅霆晟嘲弄道：“不是我让你造假的，你自己做的照片还能怀疑！”
傅霆晟最近心里也有某些怀疑，他今天是专门让傅霆易做了一叠的假照片给陈晓明的。
“照片是假的，那些事如果真的没有发生过，陈晓明又看不出照片的真假，那只能说陈晓明是假的。”傅霆易脱口而出：“不至于吧！东西可以是假货，人还能假冒。嫂子和陈百合像，她也一直在模仿，可大家也还是能认出来的。”
傅霆晟没有回答傅霆易。
许久之后，他轻声道：“我就是想要确定某些猜测。现在还不确定，等我确定好了，我告诉你嫂子。”
傅霆易看傅霆晟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迟疑地问道：“哥，你说如果这个陈晓明有些奇怪，当年白婷的死是不是也有问题。”
傅霆晟又与傅霆易说了句：“你查到是谁在你车子上动手的了吗？”
傅霆易摇头：“我就在那边乡下，也没有接触热。就小五那天来了，我就没有接触过别人。”
他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盯着傅霆易说都爱：“那天小五是带着一个司机过来的，不会是那个司机吧！”
他自然不可能是怀疑小五的。
就吴家那些人的臭脾气，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人收买的。
小五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只有和小五一起去乡下的人。
傅霆晟点头：“去查查！和陈家有没有关系，或者查查和洪盛宝有没有关系。”
傅霆易听到傅霆晟这么说，疑惑地问：“为什么是和洪盛宝有没有关系。”
“因为我怀疑洪盛宝就是陈晓明的人。”
“哥，他可是嫂子的亲爸，他不会吧！”
“哼，不一定是亲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