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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在，人家着重强调了立刻马上。。”
“现在天都黑了。”
“可能人家比较着急吧。”
“这么着急，不会是什么陷阱吧？”杨志楠忽然觉得整件事情都奇奇怪怪的，好像经不起细细琢磨。
“拜托，人家是靳氏诶，这么大的公司来骗我们一个小小的律所？再说了，有没有陷阱，等下签合同的时候看仔细点不就行了吗？你赶紧收拾一下，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杨志楠想了想：“好。”
他挂了电话，走进餐厅，看着宋妤有点不舍。
“抱歉甜甜妈妈，我律所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一下。”
“现在？”宋妤还没有说话，杨昊已经尖叫了起来，“爸爸，为什么是现在，你有那么着急吗？”
“是的，真的很抱歉，这是事关我们律所今年业绩一个大项目，我必须今天去签下来，否则的话，可能就会错过机会。”
“没关系没关系，你去吧。”宋妤正愁不知道该怎么结束今天这个饭局呢，杨志楠有事要先走简直太好了。
“好，那我们下次再约。”
宋妤干笑两声，她下次可不想再约了。
饭局提前结束。
宋妤和甜甜把生日礼物送给杨昊之后，也离开了杨家。
甜甜原本对杨志楠挺满意的，现在却有点失望。
“妈妈，这个杨叔叔不行，pass！”
“为什么？”宋妤觉得甜甜有点好笑，忍不住逗她，“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他一点都不礼貌，我特地把你约来和他相亲，他竟然能半途开溜！枉费我和杨昊给你们制造机会。”
“杨叔叔有事，得理解啊。”
“律师又不是医生，也不是警察，更不是消防员，大晚上能有什么事情嘛。”甜甜撇嘴。
“你没听杨叔叔说这事关他们律所的业绩啊？”
“好吧，那就是业绩比和你相亲重要。”
“那业绩肯定比妈妈重要啊，妈妈和他也就今天的一面之缘对不对？”
“妈妈。”甜甜看了宋妤一眼，“你怎么一直在帮杨叔叔说话啊？你是不是看对眼了？”
“当然不是。”宋妤连忙否认，“妈妈现在一点都不想相亲。我之所以帮杨叔叔说话呢，就是想告诉你，不能通过一件事情去否定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们有时候呢，要学着多去理解别人。”
甜甜不语，她一开始还以为妈妈是在为杨叔叔说话呢，现在仔细一琢磨，妈妈话里有话，估计是想引导她去理解那位爸爸的苦衷。
哼，她才不要呢。
甜甜假装听不懂：“妈妈，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再给杨叔叔一个机会吧。认真工作的男人应该被原谅，对不对？”
宋妤：“……”
另一边，杨志楠去了靳氏，拿着靳氏法务递过来的合作合同，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已经到了咬文嚼字的程度，可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漏洞。
这就是一份很正常的商业合同。
“奇怪，这么正常的合同，为什么要连夜签？”杨志楠很不解。
合伙人笑他没出息，好运来了都不敢接。
杨志楠心里还是毛毛的，等合同都签署完毕之后，他拉着之前靳氏和他对接的工作人员，悄悄地问：“不是说还要再做最后的考核吗？怎么突然确定就是我们了？”
工作人员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们也是被临时喊来加班的，本来是还没有确定，听说是最上头的老大突然拍板，定了精英律所。”
“最上头的老大？靳总？”
“嗯。”
“为什么？”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项目争取了这么久，你不就是想要拿下它吗？”
杨志楠想想也是，争取这么久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开心才对，是靳仲廷亲自拍板的，总比不明原因忽然天降馅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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