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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疏低头看着手中的牡丹,并未察觉谢璟这话有哪里不妥,等她走到他身边,突然闻到一股酒味。
谢璟不喜喝酒的事情柳映疏是知道的,她凑到他面前闻了闻:“你喝酒了?”
谢璟看着她皱起的鼻子,乖巧地点头:“嗯,喝了几杯,现在头有点疼。”
柳映疏见他扶了扶额头,看起来确实是不太舒服的模样,她将右手的牡丹放在左手,原然后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就往月洞门外走。
“你现在喝了酒怎么还乱走,万一醉倒在这宫里,可不是要惹人笑话?”
御花园静悄悄的,柳映疏一手提着灯笼照着前面的路,另一只手拉着谢璟往假山的方向走去。
本来柳映疏的手劲并不大,此时的谢璟却任由她拉着,他并未觉得有不妥的地方,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外人看他们只会想到亲情,见了也不会到多想的地步。
忽地谢璟终于知道自己自从见了她之后一直不太开心的原因,那便是三年前她的失约,想到这里谢璟停了下来。
即便相隔三年两人未见面,但是柳映疏待他却和从前一样自然,反而是他自己别扭。
柳映疏感觉到身后的人止住了脚步,转头不解地问他:“怎么了?前面就是小亭子了,你去那边醒醒酒。”
谢璟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转头时小幅度晃动的流苏,心里的烦闷一直堵着。
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同柳映疏闹别扭,可是因为他现在喝了酒,情绪便无限被放大。
等了一会儿的柳映疏见他仍旧是不说话,且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耐着性子哄他:“子疾,你可是又不舒服的地方,这样,你站在这别动,我去找内侍。”
子疾是谢璟的字,柳映疏很少会这样唤他,只是方才却不自觉地这样叫了,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只有谢璟在听见时抬眼看向她,自从父亲死了后,已经有人这样喊他了。
见谢璟看着她,柳映疏以为他真的不舒服,就要去找人,与他擦肩而过地时候谢璟扯住了她的袖口,柳映疏偏头不解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谢璟吸了口气,才缓缓道出心中一直想问她的话:“三年前我赶赴漠北战场前曾让人约你出来,你为何失约了?”
这话细细一听就会发现夹杂着一丝委屈,柳映疏了然,原来是为的这个。
怪不得那天他见了自己不大高兴,柳映疏轻叹一声,解释道:“那日是家里出了点事,所以便失约,我不知那日你就要离开了。”
谢璟这些天一直往京郊的校场里跑,且上京关于柳映疏的传闻也渐渐少了,所以他并不知道柳映疏三年前丧母的事情,而且河阳郡主也并未同他提起。
他抬头看向柳映疏,皱眉道:“你家出了什么事?”
柳映疏尽量放轻声音,用没有情绪地声音回答他:“那日我母亲病逝,我原想着等安葬好母亲再去见你,哪知你一去就是三年。”
谢璟并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沉默了一切,懊恼自己刚才说的话:“我并不知你母亲去世的消息,抱歉。”
被谢璟这样安慰,柳映疏原本眼中生出的酸涩被她强行按了下去,她浅笑道:“我没事,只是你哥哥和郡主现在可好?”
谢璟知道她是在岔开话题,便接了她的话:“母亲和哥哥下个月就会回到上京,你不用担心他们。”
柳映疏听完点了点头,想起还在等着自己的江瑤旋,她立马将手中的牡丹塞给谢璟:“这花你拿着,我重新去牡丹园摘一朵。”
谢璟看着那朵被她塞在手里的牡丹,瞪大眼睛就想说什么。
但是柳映疏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临走前转头叮嘱他:“这一路上都点了灯笼,你还记得那个小亭子吗,就是以前太子哥哥经常带我们去玩的那个,你去那边醒一会酒再回去,想来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说完她提了裙子不远处的牡丹园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怎么现在还把他当小孩子,明明只比他大了一个月,谢璟看着手中的那朵牡丹,不高兴地腹诽,但也没有将它扔掉。
这边等了许久的江瑤旋终于看见柳映疏回来了,她刚才还担心柳映疏这么久还没回来,怕她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
而且江瑤璇总觉得夏南霜是故意赢柳映疏的,因为她后来也发现夏南霜似乎对柳映疏有敌意。
她立刻走到柳映疏身边:“鸢鸢,你是不是得罪了这位宁国公府的三姑娘了,你都不知道她刚刚为了赢多努力。”
赢了还故意为难她,要她去御花园折一朵绽开的牡丹回来,大家都知道牡丹到了晚上会自己合上,想要在晚上找一朵没开的牡丹哪有那么容易?
柳映疏将那开着的牡丹插在一个放在桌上的花瓶里,然后拿帕子擦了擦手:“我并未与她见过面,何来得罪一说?”
“也是。”
江瑤旋是知道柳映疏玩投壶有多厉害,只是方才她分明见柳映疏似乎走了神,导致最后一支分胜负的箭投歪了,才让夏南霜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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