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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两眼微微一眯。
安世清的话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丝疑黩。
按说以安世清的修为,对付身处重伤中的伊贺长藤,当不在话下才对。
可这家伙却说仅仅是将伊贺长藤打了一掌,然后就让伊贺长藤利用替身术给逃了。
这番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安世清在信口胡诌。
想他堂堂武神巅峰的修为,气场足以覆盖周围数里,会让一个身负重伤的同等级对手逃之夭夭?
安世清也没管徐忠心底的想法,而是双手负在身后,饶有兴致地朝逐渐远去的羽田碧瑶的纤细背影瞥了一眼,道:“本座还当是多么倾城绝色的女人,居然能将你这小子的魂儿给整个都勾了过来,唔,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比起萧媚娘和洛云锦来,终究还差了几分。”
说到这,他忽地斜睨了徐忠一记,面色古怪道:“莫非这个女人房中术很是一绝,让你小子每日乐在其中,所以舍不得离开她了?”
“前……前辈,休要胡说!”
见安世清将男女之事说的如此直白露骨,徐忠俊脸没来由一红,道:“小子目前与羽田姑娘之间还是清白的。”
“嗯?”
安世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神情,道:“这个女人连身子都没有交给你,你竟甘愿从大黎调来黑火药和燧发枪为她颠覆倭国政权?你小子脑袋秀逗了吧?”
徐忠摸了摸鼻尖道:“其中自然还有别的交易,何况男女之间谈合作,并不一定非要那啥才行的吧?”
“愚蠢!”
然而安世清却一口否定了他的观念,道:“这个羽田碧瑶一看即知是野心极大的女人,你以为区区一个倭国就能满足得了她吗?嘿,等着吧,掌握了倭国的朝堂之后,下一步,这个女人必然会将势力向陆地扩张。甚至迟早有一天,你俩还会在战场上兵刃相见。”
“所以嘛……”
他捋了捋下颌的胡须,道:“假如换成本座是你,就会第一时间将这个女人从身心上给完全征服,令她从此无论做什么举动,都下意识考虑到你的存在。如此,也算是避免培养出一个不可控的未来对手。”
“呃……”
徐忠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道:“不知安先生此次不远万里前来倭国,所谓何事呢?”
闻言,安世清眯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小子,从本座替你赶走了伊贺长藤到现在,你连一句师傅都不肯喊,莫非在你内心深处,其实并不认可本座这位恩师?”
“啊?这……”
徐忠赶紧拱手向安世清施了个敬师礼,道:“安师请见谅,并非是小徒不愿认安师,而是小徒怕你我之间的师徒关系泄露后,有人会拿小徒来要挟安师。”
“呵呵!”
安世清轻笑两声,道:“你小子倒是孝顺,居然肯设身处地替本座着想了,本座,哦,不,为师很是欣慰。为师这次前来倭国,正是受萧媚娘那个女人所托。嘿嘿,倒是没想到,如今你小子竟在这萧太后心中拥有了如此重的分量,不枉为师将你送入皇宫的一番苦心呀。”
徐忠自动忽略了这个老不正经的蛊王调谑自己与萧媚娘的话,眉头微皱道:“安师来倭国,竟是受萧太后委托?莫非胶东战场出现了何等变故不成?”
“聪明!”
安世清朝徐忠竖起一根大拇指,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意,道:“不愧是为师挑中的关门弟子,一下子便猜透了其中的关键。没错,在你偷袭了中绳岛的倭军粮草辎重后不久,河西郡的康王萧景隆联名太守腾子空宣告独立,率军攻打滇郡,企图与倭军东西夹击雍京。”
“什么?”
徐忠顿时愕然一惊。
原本伊贺长藤停驻在胶东港的二十万倭军,就已经牵制了大梁上尧、中原以及下陵三郡的守将,令梁兵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如今又多了个河西郡康王和腾子空的军队。
加之梁军才刚刚经历了锦州之败,士气正值低落的关口,只怕若此番没有良好的应对之策,恐真的会招架不住而一溃千里。
看来,萧媚娘最终想到的法子,就是向蛊门求助了。
想到这,徐忠忍不住抬头看了安世清一眼。
安世清似是猜到了徐忠心中所想,点了点头,耸耸肩道:“乖徒儿,你猜的不错,如今我蛊门与大梁朝堂算是正式达成了合作。蛊门替大梁出兵阻挡萧景隆与腾子空的东进,而大梁则许给我蛊门一个承诺:准许我蛊门中人入朝为官!”
“当然!”
他含笑望着徐忠道:“这一桎梏其实还是乖徒儿你率先打破的,你身为本座的关门弟子,如今却是大梁的安国侯,且领帝师一职,货真价实的一品大员,可谓是让我蛊门长足了脸面。”
徐忠趁机道:“那安师,小子体内的噬脑腐心毒……”
安世清不等他说完,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放心吧乖徒儿,距离此毒第一次发作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个不急,为师今次来倭国,除了受萧媚娘所托,救你这位大梁的第一功勋回国之外,还有另一个目的。”
果然!
徐忠心中暗道,他就知道,这安世清此番不远万里前来倭国,绝对不是寻找自己这么简单。
但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却见安世清忽地伸手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凝神仔细感应着什么,道:“居然停下来了,看来为师猜的没错,这老东西在倭京果然还有第二个据点。”
什么停下来了?还有,老东西是……
徐忠先是一愣,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愕然道:“伊贺长藤?”
听到徐忠的呼喝声,安世清颇为赞赏地斜眄了他一眼,道:“没错,为师打在伊贺长藤身上的那一掌,其实是将一只听风辨位的单目六翅蝉子蛊放在了他的身上,如今依据这个子蛊传来的信息,为师已大致清楚那老东西逃往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