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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佐小脸一寒,看向徐忠的目光也变得凌厉了许多。
不知为何,虽然徐忠表现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却隐隐觉得阮籍的失踪,似乎与对方应当脱不开干系。
只是眼下徐忠口口声声说可以让翁侍郎以及众多朝臣的儿子,作为人证,萧天佐纵使再怎么怀疑对方,却也无计可施。
当下他闷哼一声,道:“朕也希望诚如徐侯所言,那阮籍果真是有事外出。但倘若让朕知晓阮籍的失踪与徐侯有关系,希望徐侯事后莫要怪朕再来叨扰你!”
呵呵!
徐忠心中冷笑两声,暗道那阮籍在五巍坡顶已经被慕容霏操纵的众多蛊虫给咬的面无全非,身上也都是千疮百孔,恐怕就算他妈在场,恐怕也认不出他来了。
何况五巍坡的战场已经被自己给打扫赶紧,阮籍的尸首和众多蛊虫尸体都被自己给扔进了山下的河流,晾这萧天佐手眼通天,只怕也找不到那阮籍的半点蛛丝马迹了。
当下徐忠耸耸肩道:“陛下若是一直对本侯存有偏见,那便完全可以将阮将军之失踪归结在本侯的头上。只是本侯要奉劝陛下一句,凡事要考虑周全,不可一意孤行,就比如这一次,陛下假如要惩治本侯,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太后的意见?”
“徐忠,你竟敢拿母后来威胁朕?”
闻言,萧天佐气得小脸顿时一青,瞪着两眼,怒视着徐忠,道:“朕知晓母后最近一直都很是倚重你,但你若将这一点当做是炫耀的资本,并处处打压朕,那你就绝对是异想天开了!因为不管怎样,朕是君你是臣,我大梁子民敬仰朕多过于你。”
“更重要的是!”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徐忠,道:“母后只有朕这么一个儿子,而你不过是母后所倚重的众多臣子中的一员,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一直向着朕的!”
“是吗?”
徐忠淡淡地道:“太后目前才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正值芳华,为先帝守孝三年便算是尽了她这位人妇的职责,至于日后她是继续守寡或者是另嫁他人,都可以任由她自己选择。所以陛下又怎敢保证,太后将来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呢?”
“你……”
萧天佐是万万没想到,徐忠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他蓦然伸手指着徐忠,怒不可遏道:“徐忠,连母后的将来你竟也敢妄加编排,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当真以为有母后的宠信,朕不敢法办了你是吧?”
徐忠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本侯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至于太后最终将会如何选择,完全取决于她自己。好像大梁律法中没有任何一条限制子民们言论自由的法规吧?难不成陛下想不经百官们的同意,自己篡改大梁律法不成?”
这番话,无疑又将萧天佐给气得不轻。
他自知论斗嘴,自己便是拍马也难及徐忠分毫,当下悻悻地转过头去,不打算再跟徐忠继续纠缠这些。
徐忠摸了摸鼻尖,也没再去管一旁独自生着闷气的大梁小皇帝,而是指挥起了众工匠开始了帝陵的修缮工作。
至于那些朝臣们的公子,则被他安排到各个工匠跟前打下手。
这一幕,看在翁贤良的眼中,即便很是心疼自家儿子被人任意差遣,却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的神情。
此次先帝寝陵修缮,除了翁贤良带来的工部匠工,外加徐忠花钱从民间招募的工匠,以及这五十多个年轻气盛的朝臣公子们,算起来也有数百人的规模。
因此,工程进度赶的很快。
在短短两天之内,整座先帝寝陵,基本已被他们给翻修了大半。
剩下的,估摸着再有半天的时间,便能全部完成了。
而眼见先帝寝陵的修缮工作就要结束,可阮籍依然没有回帝陵的迹象,一直跟在徐忠一旁充当监工的萧天佐,终于忍不住了。
他当天便派人回皇宫,调了一支皇城近卫军过来。
然后吩咐这些人以帝陵为中心,向外围作地毯式收缩,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誓要找到阮籍的行踪。
对此,徐忠权当是在看热闹。
第二天傍晚,萧统的寝陵所有表面全部都被修缮了一遍,这场浩大的工程也要宣布竣工。
可萧天佐派去寻找阮籍的近卫军,却依旧没有半点收获。
“怎么会这样?”
当最后一支近卫军小队回来汇报消息,个个神情沮丧地告诉他,自己依然一无所获后,萧天佐那对小眉毛都快皱成了川字,道:“那阮籍可是父皇曾经最倚重的统将,这几年也暗中与朕接触过几次,按说不应该是那种临阵潜逃的怯弱之辈啊!”
“更何况!”
他暗暗心道:“据翁丞相所言,这阮籍曾经暗恋着朕的母后,当年之所以辞去骠骑将军一职,就是因为母后嫁给了父皇,以至他心灰意冷下无奈选择退走皇城。所以这次朕暗中透露母后和徐忠暧昧不清的消息,必然会引起他的盛怒,甚至一心要杀徐忠而后快……”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萧天佐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徐忠恰巧刚刚遣散了那些招募的民间匠工,并打算带领那群朝臣公子们回宫复命。
于是信步来到萧天佐跟前,拱了拱手算作施礼,道:“陛下,先帝寝陵修缮已全部竣工,本侯打算带人回宫复命了,陛下是继续留在这里找寻失踪的阮将军,还是打算与我们同行呢?”
“唰!”
萧天佐蓦然旋风般转过身来,两眼死死地盯着徐忠,道:“徐忠,是你做的对不对?那阮籍的失踪,是出自你之手对不对?是你伙同他人暗杀了阮籍,并将其毁尸灭迹,朕猜的是也不是?”
闻言,徐忠眉头顿时深深一皱,道:“陛下,说话要讲究证据的,本侯与阮将军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连同他人暗杀阮将军?”
“因为他想暗杀你!”
这句话萧天佐脱口而出,但随即他便后悔了。
“嗯?”
徐忠故作不解道:“陛下言道阮将军想暗杀本侯,此话从何说起?再者,阮将军身在帝陵,而陛下远在皇宫,又是如何得知他要暗杀本侯的?”
一番话,顿时问的萧天佐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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