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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
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算了,不去追究吧,反正大姨妈来了,这男人也干不了什么,随他去吧,搂搂抱抱什么的,装作不知道吧。
再这么唧唧歪歪下去?天都得亮了,两人还睡个毛线啊!
于是,秦思思也就沉默了,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下来,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围绕在秦思思鼻息间那淡淡的阳刚之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之后……
正闭着眼睛努力装睡的秦思思,第n次入睡失败了,只能努力的拱着自己的身子,以求在男人怀里寻找个舒适的位置。
或许是男人搂的太紧的原因,秦思思的手忍不住在男人身上胡乱借力,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放松和舒适,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幽黑的眼睛,正好对上秦思思迷蒙而颓废的眼神。
两人的眼神就这样在空中交汇,谁也没移开?谁也没说话?但彼此的眼睛,似乎又告诉了对方某种信息,不可言喻……
就在秦思思以为,他俩就这样两两相望,要对望到天荒地老时。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房间里徐徐的传开来,低沉暗哑,有一种压抑的韵味。
“怎么?睡不着?”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睡意都被秦思思那双作乱的手,在他身上左摸一把右摸一把,给摸没了,现在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似乎又有复苏的趋势。
之前那个冷水澡算是白洗了……
男人的目光炙热幽暗,似乎压抑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秦思思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小声嘀咕。
“那个……你搂我太紧,我没法入睡。”
试想,一个两世为人都是单身狗的女人,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不说,还搂着她搂那么紧,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不满心暴躁也就算了,只是睡不着,都是小儿科了好吗?
可江弈泽不以为然,长臂一捞,秦思思又被她捞回了怀里,把之前秦思思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弄得亲密无间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两口子睡觉都是这样睡的!”
其他那些荤段子不忌的战友们说,这结了婚的男人啊,就得每天晚上搂着媳妇睡觉,那才叫过瘾。
而且今天晚上他搂着秦思思入睡,感觉还不错,软软的,香香的,搂在怀里蛮舒服的,最重要的是,将秦思思搂在怀里,除了时不时可以上下其手外,有助于两口子之间的感情培养啊!
说明啊,他们那些战友果真没说假话,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是绝配的,一有时间回家,就得经常和自己老婆在一起,阴阳相调,这脾气就不会那么暴躁了。
秦思思无力的在男人怀里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男人勒的要断气了,无奈的道。
“是吗?你确定其他两口子都是搂这么紧的吗?”
江弈泽垂眸,正好把秦思思在他怀里翻白眼的动作收纳眼底,不得不说,他的媳妇平日里看着美艳无双,连翻个白眼都那么好看,蠢萌蠢萌的,男人嘴角微勾,眼神瞟了一眼秦思思身体下方的位置,意有所指道。
“当然啦,人家不搂这么紧,是有别的事要做,可咱们……显然是做不了了。”
大姨妈都到访了,他还能做什么呢?哪怕憋了满肚子的火,也只能忍着。
秦思思自然是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啊,已经无力吐槽了,只得试着打商量道。
“既然做不了什么,那就放手呗,这样大家都自由自在的,更方便入睡啊!”
可江弈泽是谁啊?千年老狐狸一只,自然知道自家小媳妇心里那点点心思,不就是想不让他占便宜呗?于是直接拒绝道。
“不行,放开你,我这手不知道放哪,又要往你身上窜!你看……要不这样吧!”
说到这里,男人低头凑近秦思思精巧的耳廓,呵气如兰,低声耳语,暖暖的热气拂过秦思思皮肤上的小绒毛,让她整个人都有种麻麻的感觉,就听见男人道。
“要不,你用手帮我释放吧!”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大手轻轻握住了秦思思柔软的小手,准备把她拉到了目标地。
天知道搂着这么个娇软美艳,玲珑剔透的美媳妇睡觉,他哪能睡得着呢?有的地方早就立正敬礼了,要不是他极力压制着,此刻都快要流鼻血了。
没人知道他忍的有多么辛苦,平日里工作忙,训练力度大,都没想着自己在这方面会有如此强大的需求。
直到娶了媳妇之后,发现自己这方面的自控力真是越来越低了。
就说话这几句的功夫,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压制不住了,这么多年的单身修炼的道行,在短短几天之内,道行被破坏得一点不剩。
秦思思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就被男人拉到目标地,一接触到那炙热且早就敬礼的地方,秦思思猛地一惊,下意识的赶紧把手缩回来,态度坚决道。
“不行……”
让她用手帮他释放,那感觉……那场面……,艾玛,不敢想。
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面红耳燥,心跳加快,肾上腺激素快速飙升,整个人都有种要飘上天的感觉。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宅女,虽说上大学的时候也没少和女舍友们研究过岛国的风景片,但那毕竟是观摩。
实际上要让她操作……,那场景,该怎么说呢?她怕自己操控不了……
任何人都有擅长的事,秦思思擅长的显然不是这事情。
瞅着自家小媳妇一脸态度坚决的表情,江弈泽也不好直接来硬的,只得行行善诱的劝导。
“咱俩都结婚了,成了夫妻了,怎么还不行呢?既然你来那个了,自然是得想办法帮我解决了……”
本该行驶丈夫的新婚夜权利的,结果谁能想到,突然发大水,毁了他的这权利呢?
他都没怎么招,秦思思反倒不乐意了?
听男人这么一说,秦思思下意识的远离这个浑身迸发出危险性的男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那个……我不会!”
江弈泽像诱哄一只小白兔吃胡萝卜一样,继续诱哄道。
“不怕,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