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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笛性情向来温敛洒脱,也难免心烦意乱起来,云裳好像在避着他。
浦笛停下脚步,“你好像从来没谈过你自己。”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自从拿到医书云裳才几日没去医坊,他就亲自找上门来,遇到心中所喜,竟表现得这般慌张。
云裳任他心慌了一会,才回:“你想听什么。”
她脸上有几分无所谓的娇憨,脑子里在盘算着,肯定是听到李家兄弟说了她的过往,心里按捺不住了。
她能说到什么程度。
又看到浦笛这种恬淡的人,能露出少见的急切情绪,也挺好玩的。
“比如…比如你说来京是应旧友相邀,是什么样的旧友。”
浦笛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他本就是一个心思非常简单的人,既然问出了口,哪怕打了结,还是给问清楚了。
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她乌密的睫毛上,模糊了她的眼。
云裳眼色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人啊真的会喜欢上给过自己温暖的人,只可惜他好像成了婚。”
浦笛一听就明了,看来那位旧友分量颇重,听到那人成婚了,他心中甚是暗喜,脸上的笑意又露了出来,“所以不是秦家负你?”
云裳如实回道:“嫁不成的时候失望多过绝望,当时也觉受辱,清醒过来后反而倍感轻松。也许早就没有那么爱了吧,只是那时不知道。”
浦笛不在意秦家,对那个‘温暖’的人却有诸多联想,“所以你就来京都找‘他’?才知他已成婚?”
云裳心抽了一下,咬着嘴唇没说话。
“你还好吗?”
“有了更重要的事,他不重要了。”
云裳如明镜一般清澈纯净的眸子,给他一种坦荡无愧的感觉。
这样一比,自己倒没那么坦荡了。
算是往她伤口上撒了把盐。
还是好几把。
浦笛有些尴尬地岔开话,“这几日没休息好吧!到医坊带几副安神药回去”
“嗯。”
云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进退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好。
阳光带着寒气透过窗户散进来,屋内极为悄寂。
晏南修感到一片灼光在他眼前亮了起来,挣扎着睁开了眼,原来真的是一场梦。
他保持着入睡前的那个姿式靠在床上,支起身子时,发现脖子痛得转不动,血液不通的颈部,使他脑袋有些混沌。
他用力拍了拍头,发觉脖子的部分又涨又痛。
没想到昨夜这一觉落枕了。
冷荷听到响声推门而入,“殿下醒了。”
晏南修揉着后脖颈问:“现在什么时辰。”
“殿下,午时了。”
还好,不然真会误了大事,他睡眠一向浅,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这么熟。
昨天的那一场撕杀变成恶梦狠狠的纠缠着他,以至于在梦里他一个人都杀不了,战场上死去的人和云家那些人的脸重合在一起,他居然感觉到了恐惧。
这么多年头一回。
“更衣,去计将军那里。”
出门时莫凡还站在门口,晏南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走。”
也不知是失去记忆的作用,还是莫凡某些方面天生迟钝,他对情感疏离又十分愚忠。这种矛盾的特质在没见到莫凡之前,晏南修很难想像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你是南平人?”
计娣华正坐在军营里的长案前,端详面前手抱竖琴的这名女子。
彦戎连忙帮着说:“南平纪知县的女儿。”
“没问你,人家没嘴吗?”
彦戎有些尴尬的闭上了嘴,想反驳都找不到词,提着嗓子一脸谨慎的看着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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