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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以至于他的攻势太猛,苏洛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
他的吻从她的嘴唇,延伸到她雪白的脖颈间,缠绵流连,呼吸温柔而灼热。
她低声地喘息着,呻吟声从喉咙间溢出。
苏洛慢慢地伸出手,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妄为。她的身体不自觉有些颤抖,但凡他触碰过的地方,她都感觉在发烫。
这个动作像是给了陆北枭鼓励,他吻得更加用力,两人擦枪走火,一路就来到了陆北枭的卧室。
就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就是床。
他放下了钳制她的手臂,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软绵绵了起来。陆北枭直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自己则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抬手松了松领带。
苏洛仰着头看他,她被他亲得有点缺氧,脑子迷迷糊糊的,还不忘有点委屈地瘪了瘪嘴。
这一路走过来,她的衣服边走边脱,现在身上都只剩一件贴身的连衣裙,衬出窈窕的身材曲线,陆北枭这时居然还衣冠整齐,除了迷离的眼神,完全看不出刚才情动的模样。
陆北枭俯身上来,吻在她的耳廓上,伸出舌头像动物舔舐幼崽似的,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划过她的柔软,一路向下,探寻着秘密之地,另一只手则拉开了床头柜,摸寻了一番。
就是这一摸,让陆北枭的动作戛然而止,直接坐在了床边,深呼吸着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因为他发现,家里没有套。
上次和苏洛在超市采购,路过那个区域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心猿意马了些,但是当时和苏洛只能算是室友关系,又加之苏洛周末会来他的房间住,他不想让苏洛发现这种东西,觉得自己轻浮,所以便没有准备。
但也正是这个发现,才让陆北枭从欲望的深渊当中找回了一丝丝理智。
他试图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和苏洛的第一次不能发生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尴尬关系里。
他转变得太快,苏洛还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微微仰着头,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之中,眼神迷离的看着陆北枭,不懂他为什么会停下。
陆北枭冷静了两秒钟,起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又转过身来,半跪在窗边,拉住了苏洛的手。
苏洛趴在窗边,疑惑地和他对视,眸中水光盈盈:“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北枭十分郑重:“这是我们的结婚协议,我希望它能够从现在开始作废,你可以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他说得正式,苏洛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洛,也许我们的婚姻对你而言只是一场交易,但是对我来说,是我接近你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从很早之前,我的心里就有你了,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唯一。”
“我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一生来爱你。”
陆北枭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苏洛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握住陆北枭的手,他掌心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
他的亲吻和抚摸让她感觉自己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焰,被点燃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渴望燃烧的感觉。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陆北枭的嘴唇,示意他不用再继续说下来,然后从他手里直接将那份合约拿了过来,目光坚定地和他对视,纸张撕裂的声音之后,那份合约已经成了一地的碎片。
做完这些,苏洛伸手扯过陆北枭的领带,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结结实实的用唇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轻声道:“陆北枭,我也喜欢你。”
短短的五个字,瞬间在陆北枭的脑海里炸开了烟花,像是一根引火线,只需要点点火星,便将他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努力克制的欲望更加灼热了起来。
很快,苏洛就开始为刚才的主动而后悔了。
她攀着陆北枭的肩膀,意识一点点的焕然,身体的空缺在某一刻被结结实实的填满,她低头咬住陆北枭的肩膀,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感觉自己就是沧海横流中的一叶扁舟,陆北枭就是那狂风暴雨的浪,一阵又一阵,一下又一下,在这漫漫长夜里,仿佛永无止境。
而她的浮沉,全都凭他。
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
苏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陆北枭翻过身来,和苏洛面对面的侧躺着,看了半天又伸手摸了摸她的眉眼,最后轻声笑了一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他翻身起床,走进卫生间里,将自己清洗了一番。
卧室的大床已经是一片凌乱,陆北枭干脆将苏洛抱到了客房,苏洛也是累得厉害,这样大的动作也只是翻了个身,便继续呼呼大睡。
陆北枭不忍心将她叫醒,便打来热水,仔细地替她擦洗了一番,看她眉眼舒展,睡得舒服了,才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他现在完全睡不着,坐在客厅里的沙发思索了片刻,便拿出了手机。
陆父正抱着陆夫人美滋滋地睡着觉,半梦半醒之间,被频频震动的手机吵醒,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居然是自己的好大儿打过来的。
陆父一下清醒了不少。
陆北枭那样面面俱到的性子,怎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
又担心把老婆吵醒,陆父连忙走到阳台,接起了电话,紧张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陆北枭精神十足,开门见山:“我要办婚礼,等我明天会回来商量具体细节。”
“……”
一片寂静的沉默之后,电话那头传来陆父压抑的怒吼声:“陆北枭你是不是有病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办什么婚礼!”
吼完,便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尽管尽量克制的音量,但是陆夫人还是被吵醒了,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气得大喘气的陆父,关心问道:“怎么了?谁打过来的电话把你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