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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有不少小姑娘，顾北担心出问题，一路深踩油门，杀到了瑞阳广场。
广场一角倒着一些白色的桌椅，花篮、花束和宣传册撒的到处都是。
一个气拱门和几个摇摆气球人也被戳破趴在地面上。
“顾哥，你来了。”
李树茂和几个公司的女职员就站在广场边上，看到顾北后迎了过来。
“你们几个没受伤吧？”顾北打量了一眼几个人。
顾北不问损失先问人，李树茂和几名职员都胸口一暖，纷纷摇头，“没有。”
“那些人来了多少，到哪去了？”
顾北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地痞流氓，时间尚早，广场上只有一些晨练的人，站在远处看着这边。
“人不少，有十好几个，他们在这里守了一阵，见我们不摆就走了，只留下一个盯梢的。”
李树茂指着远处的一个人说。
顾北看过去，有个绿毛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说：“把现场都布置上，等那些人回来再说。”
“顾哥，要不先找绿毛问问是谁找茬儿？”
李树茂说：“他们人不少，把这里的东西全砸坏了，我怕再送一批过来，还得被他们弄坏。”
其他女职员也有些怕事，劝道：“顾总，要不先问清楚吧，那些桌椅都是租的好的，值不少钱呢。”
“没事，我在这里等着，就让他们来。”
顾北想知道谁胆子那么大，敢来找他的麻烦。
顾北坚持，李树茂只好打电话给租赁公司，又要了拱门、几个气模和一批桌椅。
来送货的人看到前面的东西损坏了，不肯再卸车，嚷嚷道：“不管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先解决掉好吧，坏掉的东西也要赔偿，这批桌椅先不卸了。”
顾北淡定地说：“前面损坏的，我们按市场价两倍赔偿，新送来的这批我保证不会再损坏，不然十倍赔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司机看了眼顾北，觉得他比较可信，开始指挥工人卸车。
小李和人们把原来损坏的桌椅抬到边上，重新把现场布置了起来。
那个绿毛看到人们重新摆上桌椅，站起来打了个电话。
须臾，几辆车停在广场边上，一堆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这些人有十七八个，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平头男。
头上有两块疤，头发秃了两块，右嘴角也有道很长的伤疤，看起来身经百战的样子。
“谁他玛让你们摆的？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不交钱，你们印象公司以后就别想在岭南搞活动，全给老子砸了！”
平头男还没走近，声音已经传过来，剩下的人往前涌，准备砸东西。
“印象公司是我开的，你们就算要钱，也得划出道来吧，至少让我知道拜的是哪尊佛。”
顾北迎过去说。
在岭南生活了快三年，他印象中，街上很少见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准备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顾北一个人面对近二十人，显得势单力薄，李树茂和一众职员急忙站到了他身后。
租赁公司的人一直没走，站在远处观望，广场上晨练的人和不少路人向这边看过来。
“你就是老板啊，”平头男趾高气昂地打量一下顾北，“你也配拜哪尊佛，你拜的就是老子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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