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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吹已经被吓破胆,哭着说:“大哥,我错了,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叫我大哥过来,你饶我一命,呜呜呜呜……”
“你不叫,我让人去叫。”
顾北对楼层经理打了个眼色。
楼层经理对顾北这种狠人说不出的畏惧,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包间。
不久,一个三角眼的平头汉子带着一大群小弟涌入了包间。
汉子盯着地上的火吹,扫了眼顾北和三张,冷冰冰地问:“你们几个把肥吹打成这样的?”
“大鸡哥,是个年轻的,”火吹哭着告状道,“他把我打成废人了,呜呜呜……”
事到如此,怕也没用,三张抄起就手的家伙准备干架。
顾北向前几步,淡定地说:“不用你们出手,这些人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大鸡哥见顾北气宇不凡,没有立刻动手,冷声问:“你是哪来的,怎么瞧着这么眼生?”
顾北说:“我的来历你不用管,我们玩得好好的,这个死胖子过来就要人,打扰了我的兴致,你说他该不该打?”
大鸡哥朝旁边吐了口唾沫,骂道:“你打他一顿也就算了,现在他两条腿断了,一只手废了,只是过来要个女人,你至于打这么狠么?”
顾北冷声说:“只是过来要个女人?女人就不是人么,让你们要来要去?何况他要的是我的朋友,他侮辱我的朋友,就是侮辱我,我给他留只手吃饭擦屁股,已经够给面子!”
大鸡又唾了一口,骂道:“我大鸡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嚣张的,弟兄们,给我把他的腿也打折,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一群小弟立刻冲了上来,三张抄起家伙想帮忙,但在三人震惊的注视下,顾北一脚一个,冲上来的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全被踹翻在地上。
大鸡察觉情况不对,转身想要逃走,但刚跑到包间门口,脖颈就一紧,被顾北揪了回来。
大鸡只觉脖子断掉一样疼,呲牙咧嘴地求饶道:“大哥,饶命,我是舒家三房的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饶我这一次。”
从相貌上看,顾北原本觉得这个大鸡很硬气,没想到还没动手就认怂了,“我把你兄弟打这么惨,这件事你说怎么办?”
大鸡呲着牙说:“大哥,你先放开我,我不跑,我……我脖子快断了。”
顾北也不怕他跑,把手松开了。
大鸡揉了揉脖子,狠狠踹了躺地上的火吹两脚,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大哥正乐着你来这里捣什么乱,看把大哥气得,马上给大哥道歉!”
火吹牵动断腿断手,一阵鬼哭神嚎,“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顾北面对这样两个软蛋,也没了动手的兴趣,把乐瑾瑜拉到身边:“今天放你们一马,这是我的朋友,不管谁,再欺负她,这胖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大鸡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兄弟们,以后眼睛都放亮点,赶紧走,别扰大了哥的兴致。”
说完倒退着离开了包厢。
那些手下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拖着火吹离开了包厢。
三张原本以为要大打一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不由松了口气。
乐瑾瑜看着顾北叹了口气,无奈道:“大哥,你总这样介绍我,我怕有一天我会死。”
顾北淡定地说:“怕的话就跟在我身边,保证没人敢动你。”
乐瑾瑜坚定地摇摇头,“说不去就不去,我在这里就很好。”
顾北不愿强迫别人,考虑到这附近是柳旭东罩的地盘,乐瑾瑜留在这里不会有危险,没有多说。
经火吹大鸡这么一闹,几个人都没了玩的兴致,准备散场。
乐瑾瑜忽然说:“顾先生,你是个医生,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顾北问:“什么忙?”
乐瑾瑜说:“对你来说是个小忙,跟我来一下,你就知道了。”
顾北让三张先去停车场,跟乐瑾瑜离开包间,来到了ktv后院。
“大黄,大黄。”
乐瑾瑜叫了几声,一条大黄狗一瘸一拐地从黑暗里跑过来,往乐瑾瑜身上扑,把乐瑾瑜扑了个屁股墩儿。
“你这只死狗,每次都这么扑我!”
乐瑾瑜佯怒着拍了拍黄狗的头。
黄狗很开心的样子,尾巴摇得像电风扇,往乐瑾瑜腿上蹭来蹭去。
乐瑾瑜向顾北介绍道:“这是大黄,是条流浪狗,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我在一条胡同里看到的,还被这个混账狗咬了一口。
我见它有些可怜,和我差不多,就收养了它,现在乖得不行。”
顾北也看到黄狗一条后腿有些残疾,问:“你不会让我治好这条狗吧?”
乐瑾瑜讪讪一笑,“其实我上次就想找你帮忙,但我知道你不是兽医,怕你生气就没敢说。”
“我试试。”
顾北伸手摸了摸狗,想先和它套个近乎,不料这只狗对乐瑾瑜十分亲热,对其他人却十分抗拒,“汪”的一声向顾北咬过来。
幸亏顾北反应快,否则就要被这只狗咬中,乐瑾瑜又拍了两下狗头,把它抱住,露出两条后腿让顾北医治。
顾北先摸了摸黄狗的两条后腿,通过对比,感觉骨头没太大问题,弹了一些菌丝到黄狗身上。
对祖菌来说,有血有肉的东西都差不多,无非就是神经、血管和肉骨。
通过微观视角,顾北注意到狗子后腿上的一条神经断了,他用手拨开狗毛,看到了一条很长的伤疤。
有人打这条狗时,应该是用锋利的东西砍的,而且下手很重,把神经都砍断了。肌肉可以长好,神经却没办法恢复,这只狗也就瘸了。
顾北控制祖菌,试着找了一下神经的断口,时间已经太长,神经早已萎缩,已经不可能使让这条狗恢复如初。
顾北撤回祖菌,对乐瑾瑜直言这条狗已经不可能治好。
“三个张大哥都说你是神医,连你都说没的治,那肯定是治不好了。”
乐瑾瑜摸了摸黄狗的头,有些惋惜地说:“你这辈子只能当只大瘸狗了。”
顾北听出她的语气里有些自伤自怜的成分,不由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是个石女,确实有些可惜,要是能找方法治疗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