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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歌继续说:“我把自己那枚蛊戒给了花儿红,让她帮忙打理地仙门,这段时间我会留在蜀州,直到你在这边的事处理完。”
顾北把桐渊让爱人命魂两次定点投胎的事说了一遍,“这件事有些复杂,已经查到些头绪,但头绪很乱,不知道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
久歌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这么痴情的人,这么多年过去,还没忘记当初的爱人。”
顾北笑道:“是不是真痴情还不确定,我有个叫王庆祥的朋友,去赣江龙虎山找人翻译大蛛洞招魂坞上那些殄文的含义了。
等殄文翻译出来,弄清桐渊的目的,才能再说下一步怎么办。”
久歌想到什么一样说:“你提到大蛛洞,我忽然想起来了,还记得护法堂的甄堂主么?”
顾北笑道:“当然记得了,那么多人险些被他埋到虫墓里,要不是地母吐珠,我们都要被他害死了。”
“甄堂主的母亲就是鬼蛛门的,当年甄堂主的父亲和母亲走投无路,抱着他跳入大蛛洞的地眼,才导致甄堂主变得不男不女。
甄堂主应该一直在调查父母的死因,我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些鬼蛛门的东西,可能和大蛛洞的阴眼有些关系。”
顾北没想到还能从久歌这里找到一些线索,问:“东西在哪里?”
“东西在定兵山,我想知道是什么,就拍了照片给斋叔。”
久歌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顾北看了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拍的是同一张草图,有整体也有局部。
草图画了一个圆圈,圈里画着几个标记,还有许多歪歪扭扭的线条。
线条并不连贯,整体是个横过来的“8”,好像是蜜蜂舞的诡计。
顾北看不懂,问:“斋叔说这是什么了么?”
久歌摇头道:“斋叔说他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还能问谁,想着甄堂主已经死了,就没再管,你刚才说到大蛛洞,我才想起这张草图。”
顾北又看了眼那张草图,上面没有标明和大蛛洞有关,问:“你怎么知道这是大蛛洞的草图?”
“这种草图有好几张,图都一样,应该是甄堂主临摹的,有一张上面标注着大蛛洞,这张图比较清晰,我只拍了这张。”
顾北怀疑这张图和大蛛洞的洞底有关,想了想,给王庆祥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把草图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没一会儿,王庆祥把电话回了过来,“顾先生,图上画的是一个区域气息的流向,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区域阴眼和阳眼距离特别近。
气息刚从阳眼出来,就进了阴眼,刚进阴眼,又从阳眼出来,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循环,看起来像个8字。”
顾北听得一知半解,问:“王大哥,什么叫阴眼和阳眼?”
“就是种叫法,道门认为,一个相对较大的区域内,都有一个阳气最高的点和一个阴气最高的点,这个区域的阴阳两气就在两个点之间流动对冲。
阳气最高的点就叫阳眼,阴气最高的点就叫阴眼,最理想的图形是太极图,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与阳循环不止。
通常情况下,阳眼和阴眼距离比较远,气息流动较为平顺。而按照那张草图,阳眼和阴眼距离很近,都快挨到一起了,所以气息流动比较剧烈。”
听王庆祥提到太极图,顾北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大蛛洞看到的异象:
“那天我和戴天娇下到大蛛洞深处,看到洞底的雾气形成过太极的图案,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王庆祥的声音有些犹疑,“大蛛洞从地形上说是地眼,是左近阴气最强的一个点,按理说不会存在这么强的阳气。
洞底可能有特殊的地形,把其它地方的阳气引了过去,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得下去看了才知道。”
地眼阴气极重,简宇知道自己下不去,只能等王庆祥回来再说,问:“王大哥,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王庆祥的声音有些无奈:“到现在还没见到人,我怀疑那个人不想见我,正在找中间人,可能还需要几天时间。”
事情一步卡着一步,顾北知道急也没用,叮嘱王庆祥注意安全,挂断电话,对久歌说:“现在只能等王庆祥那边的消息,可能还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
久歌笑道:“待多久都可以,我又不着急。”
顾北说:“我在这边和鬼蛛门产生了一些矛盾,还弄到一个地产项目,原本就想让你支援我一些人手,你亲自赶来,可以说是雪中送炭。”
久歌蹙眉道:“巴蜀是巫蛊门的发源地,鬼蛛门的实力比地仙门强许多,早知道我就多带些人手来。”
顾北自信道:“别担心,鬼蛛门在蜀州作威作福几十年,子弟都养懒了,门主也目光短浅,没什么水平。
就像一棵被蛀空的大树,表面上看着根深叶茂,实际上一推就倒,根本不足为虑。”
久歌一笑,“鬼蛛门的鬼罗丝和蛛毒十分有名,可照你这么一说,又好像什么也不是。”
“你在这边待两天就知道了。”
顾北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你早点休息,明天星美广场的项目应该就能交接,我去见一下付明。”
久歌看着他,欲言又止。
顾北看懂了久歌的眼神,但和陈语宁只求身体的欢愉不一样,这个是要负责的。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负得起,只好假装没看懂,转身向门口走去。
“慢着!”
久歌叫住了他,声音变得有些腻,“斋叔说你身上的蛊太刚,而我身上的蛊太柔,所以都惧怕阴阳之变。
他说我们两个身上的蛊刚好互补,中和一下会好很多,你今晚哪也别去,陪我试试斋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顾北知道走不了了,咽了口唾沫问:“斋叔说怎么试了么?”
“斋叔说你会!”
久歌瞪了顾北一眼,走过来踮起脚吻了他一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又不是没人要,不会赖上你,今晚只是试蛊……”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心动,顾北的欲望也被勾起来,抱起她放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