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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顾北没有多逗留,选择了告辞,李爱慧强调了三次,让姚雨把顾北送到楼下。
姚雨也确实把顾北送到了楼下,不过不是因为李爱慧的要求,而是有话对顾北说。
“小北,虽然你和姚晴离婚了,但我还是觉得你是亲人。”
这种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顾北会觉得虚伪,但从姚雨口中说出来,顾北感觉是真实的。
“姐,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亲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一声就行。”
“还真有件事,上次爸妈跟着郑春风赔了一大笔钱后,姚晴就不辞而别了,小北,我不求你们两个能怎么样,但你认识的人多,希望你能帮忙找找阿晴。”
顾北点头道:“好,我会留意这件事。”
姚雨犹豫了一下,问:“小北,你和阿晴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么?”
顾北也说不清这个问题,毕竟姚晴曾经是他深爱的妻子,想了下才说:“姐,我和阿晴已经回不了头了。”
姚雨有些失落地笑了笑,“不管怎么样,小北,以后都祝你幸福。”
从刘岩家告辞,顾北也没地方好去,又回了福利院,他没见到久歌,问了鬼道斋,才知道久歌回了定兵山。
久歌回去连个招呼也不打,顾北不知道她是刻意冷淡两人间的关系,还是有别的原因,犹豫再三后,什么也没问。
他现在已经被鬼道斋调教明白了,在有些事情上,问得太清楚,反而不如糊涂些好。
在福利院住了三天,鬼道斋始终没动静,顾北耐着性子没问。
到第四天中午,鬼道斋才把他叫过去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准备一下就过去。”
顾北问:“去哪里?”
“去南都,找一个叫周六保的人,我把地址告诉你。”
鬼道斋又叮嘱道:“去了后,不要明着去找周六保,想个别的法子接近他,也别显摆自己,尽量低调。”
顾北揣摩着话里的意思说,“也就是说,我不能让周六保知道我是冲他去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鬼道斋点点头,“门里的人常年在刀口上讨生活,都会留条秘密后路,防止自己绝后,周六保就是帝逸的后路。
就我知道的,帝远明有后人留在世上,这个后人就是七巧板的最后一块,想找到他,只能找周六保。”
“我知道了。”
顾北点了点头,又问:“斋叔,你连帝逸留的后路都知道,当年的关系是不是特别近?”
“不近,当年我们只见过一面,连句话都没说过。”
顾北一怔,“既然不近,当年灭帝逸满门的人都不知道这条后路,斋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帝逸的关系,现在的人理解不了。有些人,你听过他,他也听过你,你们彼此交流不多,甚至没有交流,但知道对方能信任。”
顾北揣摩着话里的意思,忽然想起了守护薛凤慈真墓的大傻,因为一句承诺在墓地住了将近三十年。
放到现在,这种事简直不可想象。
鬼道斋继续说:“能被当成后路的人,性格都谨慎到了骨子里,周六保察觉到你动机不纯,绝对不会再信任你。
所以要慢慢接近他,成为他最信任的那条后路,才有可能打探出这个后人的下落。”
顾北问:“所以,斋叔你也不知道这个后人在哪里?”
鬼道斋点了点头,“等待你长大的这二十多年里,我一次也没找过周六保,你不用拖这么长时间,但要有这份耐心。”
“我知道。”
顾北点了点头,又打探道:“斋叔,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这场恩怨和我亲生父母有关,我父母是不是赤练门的人?”
鬼道斋没正面回答,“等找到这个后人,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你不用着急动身,我在那边做了些安排,会有人联系你。”
顾北没问是什么安排,等着有人联系他。
下午,陈语宁给他打来了电话:“顾北,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老爷子想见见你,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星美广场的项目由秀水集团代为打理,顾北想着也确实该去拜访一下雷靖,“老爷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过去。”
陈语宁说:“你现在过来吧,仔仔想你了,我正好有事和你谈。”
有段时间不见,顾北也有些想仔仔,“好,我这就过去。”
打车到雷家别墅,雷靖不在,只有陈语宁和仔仔在家。
看到顾北后,仔仔一头扑到了他怀里。
对这个孩子,顾北也有种说不出的亲近,不由又生出以前曾经有过的疑虑,自己和雷康有血缘关系。
但就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他是薛凤慈从岭南抱到安溪的,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等补上鬼道斋说的最后一块七巧板后才能知道。
陈语宁目视仔仔陪顾北玩了一阵,就让仆从把仔仔带走了,说:“顾北,我最近腰总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再麻烦你帮我按摩一下。”
顾北清楚陈语宁不是腰不舒服,而是别的地方不舒服。
这也是他回岭南后,不主动联系陈语宁的原因,他担心陈语宁会由走肾变成走心,到时两人的关系必将出现裂痕。
但陈语宁已经把话说出来,万万不能拒绝。
“当然没问题了。”
陈语宁一笑,把顾北带去了那间康复室,关上门后上了锁,然后脱掉外衣,趴在那张按摩床上。
顾北假装什么意思也没领会,帮她按摩放松腰部的肌肉。
陈语宁趴在那里说:“斋叔说在南都帮集团找了一个项目,让你带着人去谈,人我已经选好了。”
顾北立刻懂了鬼道斋的用意,是让他伪装成包工头的身份接近周六保,鬼道斋说的安排应该也是指这个项目,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陈语宁半晌无话,忽然抓住顾北的手往下挪了几寸,放在身体挺翘的部位上,侧头对他笑了下,“付给你钱。”
她不想显得这样饥渴难耐,可这个男人让她着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想有第三次。
顾北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不用负责。
须臾,按摩床有规律的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