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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都贴上了耐酸瓷砖后,大家也都不着急了,周爸每天慢悠悠砌围墙,贴瓷砖,也不赶工,一天能干多少是多少。
周妈则是趁着有空,赶紧从空间里拿出食材哐哐做熟食。
空间里猪肉、鱼肉最多,周妈做得最多的就是红烧肉、回锅肉、酸甜排骨、梅菜扣肉、芋头扣肉,红烧鱼、糖醋鱼、煎鱼、蒸鱼、炸鱼各种各样的做法。
幸好周依依家住得偏僻,做饭散出去的味道也没人会注意到。
三姐妹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拿着矿泉水瓶去打水,现在都是去专门的净水机构打的过滤后的纯净水,可以直接饮用的。
不过周依依家吃喝用的都是空间里的泉水,打回来的水就是拿来洗碗洗衣服的。
最近基地已经在着手准备安装自来水的事情了,不过大家住得比较散,这是个大工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成。
周依依家还没等到安装自来水的消息,就等到了顾易受伤的消息。
这天中午,客厅里铺了席子,三姐妹窝在一块,看书的看书,追剧的追剧,还有一个正在撸小灰灰。
陈教授骑着电动车,艰难爬坡来到了周依依家的院子,周爸还在外面给围墙仔细地贴碎瓷砖。
周爸一见陈教授,以为又是来找他喝酒的呢,刚想迎上去。
陈教授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跑到屋里找尔尔去了,看见坐在席子上抱着厚厚一本中医书的周尔尔,急忙拉着她往外跑。
“哎哎哎~老师你干嘛呢?”周尔尔只想挣开拉扯她的陈教授。
一旁的小灰灰看见陌生人拉扯周尔尔正想扑上去,被周杉杉一把拉住了。
“陈教授,你先把我妹放开,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二啊,顾易出任务受伤了,你赶紧跟我去看看吧。”陈教授焦急说道,自从有一次跟周爸喝酒后看见周爸老大老二老三的喊他们姐妹几个,他也有样学样这么叫她们了。
“你们医院没医生吗?她一个没毕业的能看什么呀?”
“也是哦,对哦,我找你们主要是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搞到破伤风疫苗,你们不是认识不少人吗?我这一着急差点都忘了。”
“你们医院没有吗?”周依依其实是不信医院里完全没有药的,只不过数量不多了,不能拿出来给居民使用,但他们内部人员总能用上吧。
“没有、没有,医院这都搬了好几次了,还能剩下些消炎药就不错了,这些疫苗那么难保存的怎么留得下来呢。”陈教授也是实在着急了。
“那咱就看看吧。”周依依示意了一下周尔尔。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凑到周依依耳旁说:“姐,你不会有想着升级空间吧?”
“对啊,多好的机会啊,不要白不要,再说我最近一进空间就难受,老感觉进了空间后记忆力变差了,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两次升级不到位呢?”
周依依背上书包,跟着一起出了门。
看到陈教授停在院子里的小电驴,两姐妹沉默了,就这小电驴能载三个人吗?
最后还是三个人挤挤坐上了车,从周依依家去医院一路基本都是下坡,周依依真担心陈教授刹不住车。
一路磕磕绊绊终于到了医院,顾易被安排在一个单人病房,周依依看了看病房的环境,虽然只是简单刮了腻子,但是干净整洁居然还不错,而且还配有卫生间,还通上了自来水。
果然修建自来水工程已经开始了,先是基地各种办公场所,最后才到居民家里,应该过不久周依依家里也能用上自来水了。
顾易安静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放着一块湿了水的毛巾,两颊通红。
“发烧了?会传染吗?”周依依很担心顾易是什么传染性疾病,感激从背包里拿出口罩给自己和周尔尔戴上,瞥见一旁的陈教授,突如其来的不好意思,算了也给教授那个口罩吧。
周尔尔检查了一下顾易,左手手臂上有个不浅的伤口,右腿小腿裸露在外,有一处肿得老大的鼓包,泛着紫红色,里面像是已经溃脓了,像是被什么虫子咬的,在鼓包中央有一个针孔般大小的伤口。
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没多严重,想来发烧昏迷是因为小腿上的伤口了。
此时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看见周依依站在病床前,周尔尔正在检查顾易腿上的伤,正想出声呵斥,又发现两人身后的陈教授。
急忙上前跟陈教授打了声招呼,又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另外的两人。
“她们是我以前在医学院的学生,我让她们来看看有没有办法。”陈教授出声解释道,“钟医生,你跟她们说说小顾的情况吧。”
“好,陈教授。
顾队长是昨天出任务受的伤,手臂上是被刀划伤的,但是那刀上带着铁锈,伤口又深,我们的建议是打破伤风。
小腿上是被一种虫子咬了一口,当时没注意,回来后就开始红肿了,到今天只是短短的一天时间里面看起来就像是溃脓了。
手上的问题不大,只要能打破伤风疫苗,就行,现在主要就是小腿上的问题,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咬的,也打了消炎针,还是没效果。”
周尔尔看清楚情况后眼神示意周依依出去走廊,“我当初让师兄找的药里面是有破伤风疫苗的,就是他这腿,我也不知道咋整啊。”
“那怎么办?不然就让他们给他截肢了?”
“好像也没那么严重哈。”周尔尔也被自家姐姐的想法给惊呆了,这真没严重到那地步,况且现在医院还有没有条件做截肢手术呢。
“算了,先去给他把破伤风打了先。”周依依从包里拿出疫苗递给医生。
那医生一听是破伤风疫苗,看向两人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给顾易打了疫苗后,人还是处于昏迷之中,周尔尔看了眼顾易肿得老大的左腿,忍不住出声,“要不你们还是把他腿上的伤口切开吧,他这伤口像是溃脓,但又不像,还是得切开才知道啊。”
“老二,哦不,尔尔说得对,反正也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陈教授也赞同周尔尔的想法。
就是说出来的话不那么中听,但是脸上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