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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被装进了麻袋里并被扎紧口子,小头目阴冷地说:“麻袋放在网兜上面,抬着走!”
两个蒙面人抬着麻袋放在了柔软的钢丝网兜里面,然后,四个人一个抓着一个角,抬着麻袋朝着山里的小路走了几分钟后,往左边的岔路走去。
阿彪在麻袋里被堵住了嘴,隔着麻袋,看不清外面,心里憋屈得不停地骂人,却骂不出来。
想自己在江城混江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竟然落在了这些小喽啰的手里,还真是气难平。
他们如果不是用阴招,哪怕是几个人一起上阵,自己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现在却成了他们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
耻辱!耻辱啊!阿彪这次还是太冲动了,早知道如此,应该先报案,再孤身前来救秦格龙。
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郝运俫情义为重,不放心自己,不报案,却想着深入虎穴前来救自己。
如果郝运俫也中了圈套,落在他们手里,屈紫云她们三个女的会不会有危险?
郝运俫要是知道屈紫云她们三个女的已经落在了徐向阳的手里,她此时肯定会暴跳如雷,不断地挣扎,把徐向阳他们这些人的祖辈十八代的人都问候个遍!
……
郝运俫边跑边搜索着,他看见前面的地面像是有擦痕,忽地放慢了脚步,低头仔细地观察之后,他抬头看了看,只见左边的大树的一根很粗的树枝伸长到了小路中间,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再低头仔细一看,便断定阿彪遭到了伏击,被网兜给罩住了!
阿彪功夫再好,被网兜罩住后,也施展不开拳脚,只有乖乖就擒,郝运俫能够想象出阿彪被罩住后,束手就擒的画面,如果以为反抗,只会招致更大的伤害!
见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太明显的痕迹,郝运俫推断出阿彪选择了“配合”,他只好仔细地搜索着绑架彪哥的人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发现痕迹后,他只好继续山里寻找,发现有岔路口的时候,仔细辨认后,断定绑架者朝着岔路去了,他朝着岔路放开脚步追去。
追了十多分钟后,他忽地听见前面转弯过去传来了声音:“踏马的,四个人抬一个人,还这么磨磨蹭蹭的,走快点!”
“彪哥太重了。”
“还真是很重,再说,这样抬着也不好走,我的手都勒痛了。”
“是呀,是呀,不是我们偷懒。”
“你们别瞎嚷嚷,你们辛苦了,我也知道。大家坚持一下,走快点,完成了任务,老大高兴,重奖之后,我请你们喝酒!”
“好呀!你说话可要算数!”
“你踏马的,我什么时候说话还不算数了?好了,都给我闭嘴,言多必失,虽然我们没有为难彪哥,但是,毕竟是奉命把他抓了。
要是老大跟彪哥谈妥了,放了彪哥,谁知道彪哥会不会记恨我们,找我们报仇?”
几个人一听,不再说话,他们都听说过阿彪当年的事迹,当然也知道彪哥是一个狠角色。
阿彪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也很是疑惑:“这些人我是不认识,他们的老大是谁,我认不认识?”
阿彪当然知道江湖的残忍,为了钱,很多时候只管接活,才不管对方什么来路。
一旦活儿接下来,对方即使是自己的熟人,或者普通的朋友,只要不是亲人,不是过命的兄弟,一般都会继续干下去,只是下手不会那么狠毒。
目前来看,这些人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难道他们的老大事先交代过?他们的老大自己真的认识?
郝运俫听到转角那边的小路的说话声,加快了脚步,但是,他的脚步很轻,哪怕是只隔一米远,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到了转角处,郝运俫停止了脚步,悄悄地探出头,朝着前面的小路看过去,只见一共六个人,四个人拉着网兜,上面有一个麻袋,前面有个人,后面跟着一个人。
脑子快速转动之后,郝运俫悄悄地跟了上去,脚步轻而快,他想出其不意地先让后面的人悄无声息地昏倒在地上,然后快速解决拉着网兜后面的两个人。
只要一口气干掉三个人,剩下三个人也就能轻松应对了!
……
徐向阳怒吼着一巴掌打在阿沁的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阿沁的嘴角瞬间流出血丝。
阿沁惊恐地看向徐向阳之时,徐向阳却拿着棉团在她的嘴上擦了擦,嘴角一歪,冷笑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那么在乎你,为你下了那么多功夫,你就是一块冰石头,也被我焐热了吧!竟然拒绝我对我你的爱?”
“我呸!你懂什么是爱?你只会玩弄……”
话没说完,徐向阳把带着血迹的棉团塞进了阿沁的嘴里,冷道:“你嘴硬!一会儿我让你……”
徐向阳说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站起来,看向了已经滚落出来的祁红,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祁红,真想不到,你竟然跟屈紫云是同父不同母的亲姐妹,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只是,太便宜郝运俫了!我真想不明白,郝运俫在杨柳眼里是狗屎,被杨柳套路净身出户,你们姐妹却把他当成宝!
我向你示好的时候,郝运俫还没有离婚,你告诉我,那时候,你心里是不是装着郝运俫了,才不答应我?”
徐向阳说着,眼睛里凶光毕露,像是心被人戳了一刀,他不是专情的人,只是觉得自己在这三个女人中,竟然还比不上他看不上眼的郝运俫,他觉得这是对他极大的讽刺!
松开手,扯掉了祁红嘴里的棉团,盯着她:“你说,是不是因为郝运俫,你那个时候装疯卖傻,婉拒我?”
祁红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眼瞎耳聋,识破不了你是一个伪君子?你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伪装得很好?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只是靠着父亲荣光的人渣!”
“你,你!你比他们两个人还要犯贱!”
徐向阳怒吼着,把棉团塞进了祁红的嘴里,抬起脚对着祁红的头,脸上抽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