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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纪人跟你说了什么？”
程音跪在床上抬头看秦惟与。
或许是刚才经历过太过亲密的事，对视的时候，她脸上总觉得有点烧。
“刚刚的照片我已经删了”
程音摇着手机：
“我只是看不惯刘以墨杨锐蹭你的热度。”
程音眼神飘忽，语气惴惴不安。
她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的热度都是秦惟与给的。
没征求别人同意，就发了照片，他肯定会生气。
索性照片发布五分钟后她就删除。
秦惟与拍过的海报那么多应该不会在乎这一张照片的吧？
“你删什么？”
秦惟与等她扭扭捏捏说完，才开口。
“哈？”
程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秦惟与转身离开了卧室，连背影都透着寒气。
莫名其妙。
嘟囔了一句，程音埋在被子里看手机。
勿扰模式下，她的未接电话提醒已经多成“99+”红点提醒。
其中一半的未接来电显示人都来自一个叫“程随”的。
程音手指落在“程随”的名字上冷笑一声，而后滑到“叶栀”的名字上回了电话。
叶栀一如既往地火急火燎，开口就问了程音同一个问题：
“你删什么？”
声音和声调都极高。
是叶栀来自灵魂的质问。
程音：“？？？”
怎么回事？
怎么都问这个问题？
“你自己看微博！”
叶栀没好气地说。
程音又点进了微博，因为今天巨大的浏览量，她点进去一卡一卡的。
刷新了半天，才看到秦惟与转发了她刚才删除的那条“美人出浴”微博，并且还配了三个字：
嗯，你的。
然而转发内容现在已经显示：
“抱歉，此微博已被作者删除。查看帮助：网络连接。”
程音脑子当场宕机，想起刚才秦惟与冷淡的态度，心里居然生出了几分愧疚。
不愧是相识九年的老同学。
人家都说中学时代的同学情谊最为珍贵淳朴，程音现在是实实在在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