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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侮辱和痛苦，唐婠甚至不敢回忆。
“为什么？”
傅聿晟问她。
“因为，因为……”
唐婠看了眼唐玉瑶。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怕唐玉瑶折磨她吧？
傅聿晟一定不会信的。
可能还会因此迁怒林静。
这两位，没有一个是唐婠惹得起的。
唐婠斟酌再三，只能选了这样一个回答——
“因为不想离傅先生太远，我喜欢傅先生。”
这也是实话，而且说出来可信多了。
“呵，”傅聿晟冷笑，“唐婠，你还真是下贱，当着瑶瑶的面，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唐玉瑶也笑了。
不过呢，她还是要做“好人”的。
于是对傅聿晟说：“晟哥哥，都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没教好妹妹，才让她说出这种话。不过，婠婠也是性情中人，喜欢就大胆说出来，有时候，我还不如她……”
唐玉瑶谦虚得很。
“瑶瑶是大家闺秀，名牌大学毕业，和她这种技校生怎么能一样？”
傅聿晟还挺会哄人的。
而他最终都没有改变决定。
临走之前，只是说了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和瑶瑶每日每夜都会在一起，你要伺候我们两个，不然……”
“好！”
林静在他们手里，唐婠也只能任人拿捏。
她不提要求就是了。
刚刚就是一时嘴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傅聿晟陪着唐玉瑶去吃饭。
很快，女佣总管理人露丝就上来领她。
“唐婠！下来换衣服！”
“你已经不是傅家公馆的夫人了，不对，你也从来没是过！”
“快点儿，要干活了！”
“干不完活，休想吃晚饭。”
“……”
唐婠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就被迫下去换衣服。
傅家公馆女佣制服，并没有某些小说里描写得那样日系又掐腰。
傅聿晟不喜欢女人搔首弄姿。
在他眼底下办事的女佣，穿的都是长袖长裤制服。
黑白的配色。
但每一件制服都很昂贵。
露丝看唐婠不顺眼，扔给她一件xl号的制服。
但是，如今的唐婠，穿s码都偏小。
她套上这衣服，就像是套着麻袋。
袖子比手指还长，裤腿需要挽起来。
别提有多滑稽了。
但是想到医院里林静的笑靥，唐婠就觉得没什么。
林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她年纪大了，除了心脏不好外，还有其他的并发症。
就算换了心脏，也最多只能活五年。
运气好的话，唐婠能给她送终；运气不好的话，在林静死之前，她已经被傅聿晟和唐玉瑶折磨死了。
不过也说不准。
他们当她是玩物呢，没了她，他们去哪里找乐子？
唐婠已经决定了，若是林静先走，她就去自杀。
或者……在死之前，拉她的亲生父亲唐铮做垫背的。
唐婠知道，自己能有如今的处境，归根结底都是唐铮这个渣男惹的祸。
如果不是他贪图林静的美色，凭林静的学历和品性，她应该过的很幸福。
可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啊。
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唐婠，来洗衣服！”
露丝又在叫她了。